皇帝到底有多害怕这件事呢?
害怕到他宁可大半夜爬起来批改奏折,也不愿意合眼。因为闭上眼,不是渭水上片血红,就是他大儿子尸体。
“济儿是朕第个孩子,朕当年岁数小,稀里糊涂就和贵妃有孩子,虽完全没有做好准备,但朕是那地高兴啊……”皇帝说着说着就像开闸水龙头,嚎啕大哭起来。
只有闻嘲风:就这?就这?放心,你儿子且死不呢。
你到底是来让开心,还是来给添堵?不行,他又要想起来自己干傻逼事。他真是个反派啊。不是到处救人活菩萨。
种。
等咳完,他才用沙哑着声音有气无力道:“皇兄能来看,已经很开心,怎能说是叨扰呢?”然后,再搭配暗自神伤表情,欲言又止地暗示,“最近府上也就只有江江来过。”
哇,他多惨龙啊,他们都孤立、排挤,病都不看,巴不得死!
皇帝也很上道,并开始认真地生气,他弟弟这好,这些人是怎敢?尤其是隔壁皇叔河王!别以为他不知道河王家都暗中看起给无夷王奠仪,皇叔你没有心!
“皇兄以后定抽空多陪你。”皇帝激情上头,开始瞎扯很多他其实根本做不到许诺。
求求,给坏人个尊严吧!
闻嘲风却反问:“皇兄为什会深夜来此,是朝中出什事吗?”
“没没没,朝堂无事,只是朕最近多梦。”准确地说,是频频地做噩梦。皇帝很不好意思,他都有点不想讲,觉得在弟弟重病面前,自己烦恼根本不是烦恼。
闻嘲风却来兴致,快,展开讲讲,只有听说你不快乐,才能快乐啊!
“都是什梦呢?”
“就、就当年渭水那些事呗。”那段过去算得上闻云幛绝对阴影,他是快要成年时才被先帝认儿子,没多久就赶上归巢期,出去又遇上渭水血案,可想而知这给他留下多大心理创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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