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江雪却偏要得寸进尺,他微微仰头,在闻嘲风耳边道:“为什要忍呢?”
随着分别时间越来越长,闻嘲风也就越来越后悔,他应该说出来,万他最后连说机会都没有呢?
这两年闻嘲风几乎就是在这种反复互相折磨里,点点熬过来,整个人精神都要被蚕食殆尽。唯盼头就是寒江雪来信。不管是和他分享生活里种种,还是随信寄各种奇怪小礼物,乃至是那些意味不明诗词,都会让闻嘲风欢喜异常。
本来闻嘲风没觉得那些诗有什,只觉得是寒江雪突发奇想新奇玩意。
直至那让他魂牵梦绕最后封。
闻嘲风当下便决定要连夜飞回京城,潜入寒家。他想找寒江雪问个清楚,那些诗是不是都有后句,以及,后句是什。
句“可缓缓归矣”,他还可以勉强说服自己,只是朋友之间玩笑,你叫娘子,就当你夫君。
但如果那些诗、那些诗都是……
寒江雪看着闻嘲风眼睛里透着狡黠,他摆脱闻嘲风束缚,反手搭在对方白皙颈后,吐出暧昧又温热气息。反问闻嘲风:“那你觉得它们都是什意思呢?”
当然是希望它们都和最后封信是个意思!
闻嘲风眼睛都要红,他真已经极尽克制,就像他刚刚在床前看到熟睡寒江雪时,心中打算那样,悬崖勒马,不去打扰。但……闻嘲风喉头微微滚动,唇瓣干涩,声音沙哑,搂着寒江雪腰都是有些颤抖:“寒江雪,人非圣贤,忍耐也是有限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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