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寒江雪就积极行动起来,他从不会等待,也不会让自己遗憾。
“问爹。”寒江雪对闻嘲风道,“他真不是个多会保守秘密狮子,什都告诉。”
寒江雪本来只是想问他爹能不能接受断袖,哪里想到会挖到这大秘密。
在知道闻嘲风喜欢自己,自己也喜欢闻嘲风之后,寒江雪反而不急,毕竟闻嘲风当时正身处战场,而寒江雪这种骨子里比较传统又老派纯爱战士,总觉得告白得当着对方面、郑重其事地说。至于没有见面之前,就先……
暗搓搓在信里面说吧。
他都会为此感到难受,却也只会难受段时间,因为他知道,他们离去都是种对他们来说更好选择。向小园父亲会步步高升,阿爹是为边关百姓不再流离失所,阿兄阿姐会展开自己人生,他们都有光明而又美好未来。
乃至是闻嘲风,他去打仗,既能平定大启内乱,又能为自己树立威信,为日后登基铺路。
这本是件再好不过事,可寒江雪却没有办法用“分别对对方更好”来说服自己接受,他甚至有种前所未有冲动,他想跟上离去军队,他想直和闻嘲风在起。他知道这很不现实,也很任性,并且是不对,所以他忍下来。
可是,与此同时,他也意识到件事,人生无不散之筵席。今天他跟不上闻嘲风,下次呢?当闻嘲风当皇帝,或者当闻嘲风娶妻子……
就在那个刹那,某些早就该在寒江雪脑海中闪烁火花,变得明亮又显眼起来。
“那些诗果然有后半句。”闻嘲风在稍稍解相思渴之后,心却变得更加火烧火燎,在寒江雪这件事上,他永远是不会觉得满足。他只会想要更多。
“当然有。”寒江雪用手抚上闻嘲风后背,笔画写着诗词。
他手指就像是自带术法,走过之处,无不在挑起烈焰,有种又酸又麻感觉在闻嘲风四肢里百骸蔓延,如寒江雪就像是藏着钩子眼睛,让他沦陷。
寒江雪笑着问:“你想先知道哪个?”
闻嘲风记忆从没有这好过
他不想闻嘲风和任何个人结婚。
除非那个人是他自己。
寒江雪从未有过这既幼稚又充满占有欲想法,因为他从未真正地喜欢过谁,想要恋爱那种喜欢。
直至他遇到闻嘲风。
在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喜欢闻嘲风时候,寒江雪有种恍然“果然如此”,如果他和闻嘲风之间感觉还不能叫爱情,那他这辈子大概只能当个性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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