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健康,平安喜乐”,便是寒老夫人对这个她觉得亏欠良多孙子全部期待。偏偏在她不在日子里……
看祖母样子,寒江雪就赶忙开始转移她注意力,老人家可不兴哭。
寒江雪虽然失去大部分记忆,但身体会替他记得,他惯性地依偎在年迈祖母身边,闻到让人舒心独属于祖母味道,是雨后甘橙,清新又自然。
据说那是淑妃娘娘送给祖母款香,也是寒老夫人人生中头款,她用很多年,直到今天。
“这就是念念孩子吗?”寒江雪问。
前这个男孩是她骨肉,不是随便什小童,也不是与儿子差不多大闻念,她就是知道,他是她孩子。
他与她血脉相连,密不可分。
如寒江雪在看到寒夫人那刻,就回忆起来,她是他阿娘。
不过,寒江雪速度再快,也没快过他爹,寒武侯抢先儿子步,拥抱上两年多未见娘子,不顾别人是否在看。他只想诉相思之情。
从这点上来看,寒江雪和他爹还是蛮像,让他们最怕便是分别。
“对啊,快看,他叫希声哦,你阿娘给起名字。”寒老夫人果然被转移注意力,她好像天生就对小孩子没有抵抗力,对每个她带在身边孩子,都倾注全部心血与关爱,“大音希声,大象无形,是个好名字吧。”
闻希声也跟着“啊,啊”几声,就好像是对寒老夫人回应,双黑白分明眼睛灵动又漂亮。
寒江雪总算明白,他名字肯定是他阿娘起,既文艺又浪漫。至于他哥和他姐那种“生世”起法:“大哥和二姐名字是阿
寒江雪只能蹭到马车前,敲敲窗,看到老祖母从车帘后,露出促狭眨眼:“又变成电灯泡,嗯?”
不用说,这话听就是跟寒江雪学。
“快上来吧,他们不要咱们江江,阿奶和你天下第好。”寒老夫人总是会哄着寒江雪,就好像他还是个孩子。因为不管寒江雪到底多大,在寒老夫人眼中,他永远是那个有点傻,甚至分不清小猫和念念孩子。
想及此,寒老夫人轻叹口气,拍拍怀中哼哼唧唧闻希声。经过寒老夫人和寒夫人精心喂养,他已经胖不少,但头上角却始终没有下去。
寒江雪坐上马车,看到满头银发祖母寒老夫人,她与寒江雪记忆里祖母几乎没有什变化,好像被时光格外地钟爱。脸圆,微胖,气质朴实又亲切,见寒江雪就会笑弯双杏眼,问他有没有饿,有没有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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