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育皱眉:“赵家舅爷,也有所耳闻。”
只是他爷爷提起赵家和姑姑事,就会自己较劲,生闷气,老人家年纪大,苏育实在是不想再让他受刺激,便主动断切有可能引得老人家生气消息。
“不过,苏家还是有些远方亲戚和门生故吏,可以去活动下。”苏育边说,边思考起来,到底还有什人可以联系,破船还有三千钉,苏家虽然没落,人情还在,“如果苏家事真是赵家做,定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说实话,在这刻,苏育是有些后悔,为什在家族没落后,还是任由自己性子,去选择教书育人,而不是承担起振兴家族责任。
如果不是闻或跃和他说这些,他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。
腑想要为懂她陛下做些什,或者说,他很高兴,能让陛下也拥有他想要人生。
“可已经不是陛下。”闻或跃提醒苏育,他们现在是平等。早就没有什皇帝妃子,他不需要再为他人生奉献。
“是错。”苏育理解,却再次绕回起点,他把陛下江山搞丢。
“不不不,打住,”闻或跃恨不能回到几秒前掐死自己,怎又旧事重提,“们谁也不许再提起这两个话题,怎样?”
苏育看着眼前几乎与过去模样陛下,忍不住笑弯双眼睛:“好,那就这说定,您不提,就不提。”
身为人子,是他不孝。
“嘿,”闻或跃在苏育眼前摆摆手,免得他再次钻牛角尖,德妃最大问题就是责任心太强,“你把放在哪里呢?坚持自己理想,并没有错。而朋友就是用来互惠互利呀,很乐意替你报仇,因为这本来就是打算做。”
只能说,冥冥之中切自有定数。
有苏育帮忙,事情果然更加顺利推进起来。苏家当年事,如季在渊猜测,确实有赵
两人煞有介事拉起钩。
但刚刚拉完钩,德妃还是忍不住多说句:“其实,祚儿很孝顺……们都很喜欢他。”
皇后都逃不过小朋友真香定律。
“听皇后说,你们把他教很好。”闻祚是大启继往开来代明主,他完成很多闻或跃想要去做,却没有来得及做事,哪怕他不是闻或跃血脉,甚至闻或跃天也没有见过这个名义上儿子,但闻或跃在提起对方时,还是没由来感觉到亲切。
两人就这些皇子育儿往事聊许久,好不容易才聊到这回见面正题——那太后这辈子那远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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