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乖乖儿,可还难受?”
池宁摇摇头:“不难受,就是想睡觉。”后面半句肯定是骗人,池宁刚刚还精气十足地和原君这样那样呢,如今怎会困?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让母亲先离开,多少有点尴尬。池宁对于自己娘,直都是很矛盾。方面欢喜着她对自己宠爱,方面在内心深处却又总有个冷静声音在告诉他,眼前切都是假,你娘根本不爱你。
池夫人又关心儿子几句,就果如池宁所愿,准备离开:“你既然困,就好好睡。”说完,想想,又隐晦提句,“别被人勾,搞些乱七八糟。”
说完,池夫人起身,轻蔑看眼原君,她真是刻也忍不,当下便强行带走站在边当背景句话都没有说原君,根本不给儿子开口留人机会,只是对孟夏吩咐道:“既然公子困,就让他安心休息,谁也不许打扰!”
“是。”孟夏老老实实地领命。
地吻上来,极尽缠绵,看来不让池宁传染给他是不会罢休。
池宁大概是真脑子已经不够用,在和原君吻得难舍难分时候,突然蹦出来个“天才”主意,他觉得,不行,不能让原君被传染,得让他传染回来。他双手虚虚地搭上原君修长脖颈上,吻得更加主动,更加起劲儿。
池宁浑身火热,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伤风,还是因为其他什。
就在这个时候,孟夏声音突然从外面拔高响起:“夫人,夫人来。夫人您怎来?奴婢给夫人请安。”
这很显然是在给屋里通风报信,池宁知道,池夫人也意识到。
池宁也不知道怎,在和池夫人说完这话之后,真就觉得眼睛疲倦起来,上下眼皮不断打架,很快就控制不住合上,想要带着他
她立刻加快脚步,从外面猛地下子把门推开来,览无遗地看到屋里情况,池宁正与原君挨在起。这短时间,只够池宁与原君分开,可两人微红唇,根本没办法掩盖任何事。
池夫人本来还在担忧儿子病,看屋里这个情况,脑子轰地就炸开,担忧变成愤怒,不是对自己儿子,只会是对勾引自家儿子贱人。
她儿子都病,他还勾着他儿子做、做这些不堪入目事,这原君到底是何居心?!
说不定她儿子病,就是原君不检点给弄出来。
池夫人铁青着脸,越想越迁怒。幸好,她还记得自己此行目,她先上前,关心起儿子身体,顺便被两人都这样还不愿意放开手又刺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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