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罪其实起很早,早到戚斐醒来、洗漱好,他已经处理完。他现在坐在桌前,看似在沉思,其实是在对着傅里私下里送来药膏方子,蜜汁沉默。这方子里面又是蜂蜜,又是果糖,看起来就很香,效果应该也不错……
但问题是,傅狸奴你怎这熟练?!
戚斐这段时间习惯,洗漱完,就凑过来:“在看什?这为难?”
闻罪啪下,就合住用奏折掩盖污浊内容,就像是上学时偷看话本被夫子逮住窘迫。好会儿之后,闻罪才能正常回答:“没、没什,都是些令人生气事情,不看也罢,你怎起来?”
戚.病并没有好.斐:“起来喝粥啊。”般人生病,两种状态,要吃不进去东西,要食欲旺盛。戚斐今天早上起来就异常想喝干贝粥。
罪也是。
早上时候,戚斐可以回到重华殿补觉,闻罪却是直接去上朝。朝下,又发现戚斐发烧,陪着他折腾白天,衣不解带照顾至今……
钢筋铁打身子,也受不这折腾。
闻罪这样都没病,也是很厉害。
戚斐有些自责,心疼抬手,缓慢轻柔又特别坚持,想要把闻罪抱入自己怀中。看着闻罪浓密睫毛下,始终未褪青色,戚斐想着,看来当皇帝并不比当摄政王轻松,甚至只会更累。
“喝粥也要穿衣?”闻罪诧异。
是因为不想把自己不好面,展现在你面前啊,白痴!
昨天实在是太难受,缠绵病榻,没有办法,否则般戚斐是坚决不会在闻罪面前衣衫不整。他也知道,按理来说他不应该这介意这方面,但他就控制不住啊,总会脑补很多奇怪东西。
有时候戚斐觉得闻罪很懂,有时候又觉得他直男厉害,和自己样,看就不会谈恋爱!
莫名,戚斐有些开心。大家都是零基础,
看着看着,戚斐就也跟着睡过去,因为瞌睡真是会传染。
也不知道从何时起,戚斐给自己编睡前故事,已经变成想着闻罪入睡。前所未有踏实。
等戚斐气息平缓下来,闻罪这才睁眼,再次给戚斐盖好被子,免得他生病之后二次受风,然后才心满意足搂着戚斐,开始浅眠。从未有过安心,就像是他已经拥有切。
爱情是剑,也是盔,可以让你哪怕头破血流也往无前,也可以让你拥有全世界最大安全感。
觉天明,闻罪已经起来批改奏折。今日没有早朝,闻罪正好加班加点,补昨天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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