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孤受到老天惩罚。”徽王微微低头,始终无法从因自己计划,而害死自己儿子痛苦里走出。
又可怜又可怕。
“是。”大师站在徽王身后,露出半张被烧坏脸。他声音很低,低到根本让人听不到他到底在说什,但他自己知道,“这就是你报应。”
“他们也要受到报应!”徽王情绪十分不稳,有可能前刻还在低落,下刻就会骤然高亢狰狞起来,他已经不想当皇帝,当也没什用,他已是时日无多,儿子又没,所以不如……“要死大家起死!”
“是。”
成员,也是为灭口。
这场冲突没有赢家,除天和帝。
徽王在知道事情前因后果后,双腿不稳,下子就跌坐在椅子上,然后,就那在椅子上坐整整天夜,没有与人任何人说过句话。他感觉到天旋地转,感觉到眼望不到头黑暗,重到无法呼吸窒息将他整个人埋葬。
到最后,徽王也怎都无法相信,他兄长已经迷信到这种程度。
或者说,在天和帝眼中,除他所喜欢人,其他人就都不是人,可以随意处置。最可怕是,这种爱恨是可以随时转化,他今天爱你,明天就有可能会杀你,然而你并没有变,你始终是那个你,改变天和帝对你态度,只可能是他觉得你不吉利。
“你去监督,定要保证,他们可以生擒戚斐外祖!”这就是戳死戚老爷子最后根稻草。
徽王很早就掌握戚老爷子身份真相,因为戚老爷子在还叫严二狗时,为奴藩王,就是徽王。只不过当时徽王还年幼,府里大事小情更多还是由管家在料
那是徽王第次开始诞生谋反想法,他兄长就是个畸形成长怪物,他根本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,掌握生杀大权。
不过当时,徽王更多还是想要报复,他想要换个皇帝,不定要是自己,随便谁都比天和帝强。
再后来,事情就失态,他想弄死他哥,和当年寒门样,也会遭遇个问题,如果他不是自己当皇帝,那随时这个弄死他哥故事就会成为他黑历史,他随时有可能会被新地报复。跟着他出生入死造反人,也不可能愿意没有回报追随,他们也有可能会被报复。
徽王就这样,步步走上不样历史岔路,就像是坐在架已经失控马车上,明知前面是悬崖,也只能路狂奔,无法停歇。
某日揽镜自视,他惊愕发现,他其实也变成他兄长那般不择手段可怕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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