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这就是之前说,玄田生根本不会放过们,只是和您见面,他们就动杀心。”
宁执也回忆起那小弟癫狂眼神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里,他视力好惊人。这种粉得和个黑似人,还真是哪里都有啊,宁执感慨,脑子是个好东西,可惜黑粉没有。
“他大概真以为您是个凡人吧,只要动手利索、毁尸灭迹,就没有问题,说不定还在做着让书院责怪谢家美梦。”陈夫环胸嗤笑,“看来书院多年不曾出手,已经让有些人快要忘们到底是什人呢。”
宁执:“……不要说好像们是反派样。”其实宁执更想说,们能是什人?们就是搞学校教育啊,别人当然不怕们。
“您说对,大人,们是始终支持爱与和平儒雅之人。”陈夫左眼写着祖,右眼写着安,幕后玄田生暂时还没有证据收拾,但今天湖边修士却
就是这个人,这就是直想要追随强者!
“这便是刚刚冒犯道君人之,还请道君给点时间,定把所有人都抓回送上!”谢观妙不知道该如何提出想要追随道君话——她觉得自己如今力量实在是太弱,连开口都不配——只能想办法先刷好感度。
陈夫暗暗点头,对谢观妙表现甚是满意,不管是谢观妙此时修为,还是她表现出来对道君应有崇拜。迎年书院每百年举办次新秀法会,很显然不是因为他们灵石多到没处花,而是他们也需要新鲜血液。只不过书院眼光向高,不仅挑修为天赋,还挑人品德行。
谢观妙算是过初选,如果她能从玄田生这劫上跨过去话。
谢观妙把她刚刚听来消息,说个七七八八。不管是意外还是蓄谋,明面上来看,这事导火索就是有几个小辈在湖边斗法,斗出火气,不管不顾祭出长辈上品灵器继续互殴,然后个不小心就“精准”殃及陈夫子临湖小筑。
回忆下那些气氛组当时表情,其实也能看出不少端倪。
有些人脸上是真不知道发生什懵逼,有些人就很微妙,像是不敢置信陈夫子和赤炎子也会在震惊与心虚。
如果不是看到陈夫子,暗中之人下步动作,很大概率就是去废墟里补刀。
“啊!”谢观徼这才想起,刚刚在人群里,他看到个对他恶意非常浓厚修士,对方正是话本里唯玄田生马首是瞻个狂信徒小弟。那疯狗样执着追咬,曾让谢观徼胆寒,但如今却只让谢观徼想笑。
真是,谢谢你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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