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黄芪马上就要死
，而你不会。”华阳老祖把小锦曲推到房中，往她嘴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，塞
粒不知名
丹药。然后，就无情从外面把门又给关上。
小锦曲想要抠出口中东西，但那丹药入口即化，她在蒲团边干呕半晌，也什
都没有吐出来。她总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烧起来。
这是要她成为道君试药人意思吗？小锦曲想起来以前听基友嘴遁道人说过，药谷曾有种药人，从小就要服用各种丹药，体会不同医毒。审查队发现时，那些药人早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。道君知道之后雷霆震怒，让审查队荡平药谷，面向全域禁止这种有违人伦试药。如今想来，是不是这个试药还是暗中保留下来呢？只是把普通无辜之人，变成像她
花开两朵，各表枝。
小锦曲被华阳老祖带走后就直在想象，她会得到怎样对待。虽然不管是她平日里接触到道君，还是别人口中道君，都不像是个会滥用私刑弑杀之人，但她控制不住会这想，因为她直觉得“人之初，性本恶”。而且，华阳老祖是出名脾气不好。
只这份自己吓唬自己漫长等待，就已经足够恐怖。
华阳在把小锦曲带到远离众人小院，这才终于开口说他路走来第句话：“真奇怪啊，你在害怕什呢？如果你觉得你没有错。”
小锦曲浑身僵，心想着，还能因为什呢？因为她感觉出来，书院里人现在对她都谈不上喜欢。而谁又会放过个自己不喜欢人呢？哪怕那个人没有错。这就是小锦曲直以来感受到并理解世界，充满扭曲恶意。
华阳老祖不需要小锦曲回答，也看破她心思：“你说对，
是不会放过。”但宁执却未必，这位道君想法总是格外奇怪。
小锦曲还是想为自己辩解：“归根到底，铃铛并没有死……”
“容纠正下，她是实打实死。”她若不死，怎变成鬼，进而变成鬼修？不能因为她在最后关头保下自己灵魂，如今借着涂山渡过去阴灵之气能够提前说话，她受过苦难就能笔勾销，全部不作数吧？“如果这样都不算死话，那你上辈子被黄芪害死事，是不是也就不能算？毕竟你现在还活着啊，你报哪门子仇？”
“……不是这样，没有害死铃铛，是黄芪杀人。对铃铛没有那大恶意。”
小锦曲真不知道为什穷奇对她亲近竟会和对黄芪差不多。她不觉得自私就是种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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