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熊野清理好牛二,又用石刀刮掉牛二身上腐肉,周寂就让熊野去洗锅子,然后拿出自己刀子,剁点象鸟肉,再加入些蔬菜煮锅汤,让熊野喂给牛二。
“他现在能吃东西?”熊野有点愣——牛二都没醒。
“能,掰开嘴巴灌进去。”周寂道,这只牛估计有两天没吃东西,不吃东西好不:“你把他扶起来喂。”免得最后灌到气管里。
熊野闻言,手忙脚乱地给牛二喂吃。
“你晚上要吃多少?”周寂准备给熊野烤点肉。
正因为这样,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……周寂说要割掉腐烂肉,他同意,现在周寂说要先洗澡……那就先把牛二洗干净吧。
熊野按照周寂指点,烧锅水,把刀子扔进去煮,然后又用热水给牛二清理身体。
恐龙皮做衣服勉强能用,当毛巾就不适合,熊野用来给牛二擦身体,是老丝瓜晒干去除种子后丝瓜络,有点像清洁球,周寂觉得,这玩意儿用来擦身体,定很疼。
熊野边擦,边说话:“他其实是哥哥,们是个父亲。”
“以前冬天,太冷,肚子太饿还不能冬眠,他就变成兽形,让睡在他肚子边上。”
别地方也都是这个味道,部落里集体居住地方,这种烂肉味道更浓——那些人保存他们食物,可保存不怎样!
熊野这会儿顾不上周寂,他把牛二放在洞口光亮好地方,打算重新给他上药。
周寂道:“他伤口腐烂,是不是应该清理下,把腐烂地方割掉?”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自己居住环境变好点。
“是应该这样。”熊野道:“祭司爷爷说过,腐烂肉应该切掉。”
“那之前为什没有切?”周寂问,之前祭司并没有这做意思。
“他成年,加入狩猎队之后,会给好吃。”
……
牛二死后,会回到兽神怀抱,然后就没几个人记得他,熊野觉得挺难受。
“嗯。”周寂听得很认真,有时候也会回应几句,询问些部落里情况,顺便关注牛二状况。
牛二也算是经得起折腾,体内晶核没有继续溃散迹象。
“这些祭司爷爷教过,可以做。”熊野道,拿把石刀,就要去切牛二身上烂肉。
周寂:“……这把刀是脏,是不是应该先用热水洗洗?他身上,也要洗洗。”
熊野这会儿,其实有点慌乱。
牛二虽然醒会儿,但很快又闭上眼睛,他还在发烧,还那瘦……
他知道牛二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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