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棉胎外面缝起来被套时候,朱婉婉格外小心,就怕把线给弄断。
穆琼见状,讪讪地放下手上剪刀——长长根线抽出来太麻烦,他原本打算全部剪断……
拆被子就要洗,朱婉婉这时候又不让穆琼动手。
穆琼道:“娘,现在已经是新社会,夫妻男女平等……男人怎就不能洗衣服?”
“没听过这些。”朱婉婉有点愣,夫妻?男女平等?
“也就晚上,不会。”穆琼道,同时也琢磨着,应该去多买点布做被套。
之前朱婉婉因为手头不宽裕,棉胎外面套个套子,用针线把套子和棉胎缝上就直接盖,要洗话,拆起来很麻烦,拆完还就剩下个棉胎。穆琼觉得,以后外面可以再多加个被套,这样换洗起来就简单很多。
要知道搁现代,他星期怎着都要换次床单被套。
朱婉婉自然不会反对。
朱婉婉下午时候拿钱跟住在隔壁房东买点米和咸菜,这会儿家里已经做好饭,做锅白米饭,又蒸咸菜。
点大。
但那个拉黄包车极有经验,穆琼东西里有朱婉婉拿来捆东西布绳,他拿着这些布绳,三两下就把东西捆在黄包车上。
穆琼报家里地址,就和他起往自己新租住房子赶去。
他到那里时候,房门紧闭着,但他刚敲门,就传来朱婉婉声音:“谁啊?”
“娘,是。”穆琼道。
“娘,国外都是这样,就是在们国家,之前女人直受到压迫,时间站不起来……”穆琼道。
民国时期女人,过得比以前要好很多,但其实绝大多数人,还是没有立起来。
就算是很多读大学新派女子,因为直以来受到教育
三人先吃饭,然后就点蜡烛开始收拾。
“家米少!还剩下勺猪油呢,也不见。”穆昌玉念叨着。
穆昌玉不说,穆琼还真不知道这些也少……
他有些哭笑不得,但为这些再去跑趟也不划算,就不管。
东西不多,他们很快就整理好,又开始拆被子。
他话音刚落,门栓就被拔下,门开。
朱婉婉是直在门口等着。
拉黄包车车夫帮着把东西搬进去,收车费就走,朱婉婉这才和穆琼好好说话:“琼儿,你真厉害,还当这些拿不回来。”
穆琼笑笑:“娘,东西是拿回来,不过大多脏。等下们把被套什全都拆下来洗洗,晚上直接盖被芯吧。”
“这样……芯子会不会被睡坏?”朱婉婉有些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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