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才发现,门口竟然已经有人在排队,至于敲门哭泣,那是个三十来岁女人,她怀里抱着个大着肚子孩子,这个孩子看着已经很不好。
“抱歉抱歉,跟他们说你们明天才开始义诊,但这个孩子看着不大好,他娘就比较着急。”林寿富跟着个村民匆匆赶来,满脸歉意。
傅蕴安没有跟他说话,已经看起孩子情况来,穆琼则问这个女人,这个孩子到底怎。
“他原本好好,初五那天从外面玩回来,突然说肚子痛,给他泡红糖水喝也不见好,还吐,然后直疼到现在,肚子还大起来。”孩子母亲哭着说。
孩子面色青黑,已经出气多进气少,傅蕴安站起来,摇摇头:“应该是阑尾炎,已经没救。”
来义诊生活条件比穆琼想象要好很多,他放心不少,可是,事实证明他放心太早。
他告诉那些志愿者义诊不轻松,而实际上,义诊已经不单单是“不轻松”可以形容。
这天晚上,大家刚睡下没多久,就有人敲响林家大门。
“医生,医生,求求你们救救命,求求你们救命。”
敲门是个女人,声音凄厉,间或还传来其他些声音。
林家已经把最好房间让出来,剩下房间其实没有好到哪里去,并且也就只有三个。
最后,两个女志愿者间,穆琼和另外四个男志愿者分着住两间——他们在个大点卧室里用条凳和门板铺出张小床来,可以多住个人。
这样床挺熟悉,穆琼直接选择单独睡小床,然后拿出自己带来褥子被子铺上。
“这个门板能睡吗……要不要跟你换换?”同房间个男志愿者问穆琼。
“这样床睡过。”穆琼轻笑起来:“早就习惯。”
穆琼房间里两个男志愿者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问:“怎?”
“去看看。”穆琼坐起来,披上件棉衣就往外走去。
他刚走到院子里,就看到傅蕴安、爱德华和玛丽医生也从房间里出来。
爱德华是个才来华国没多久传教士,不会说国文,也没听懂外面妇人说都是什意思,就只用英文道:“上帝,发生什事情?”
“有人生病。”傅蕴安回答,打开门。
那人闻言,顿时面露同情。
众人放好行李,才去吃晚饭。
这天晚饭还挺丰盛,有白斩鸡,有用鸡汤做蛋花汤,还有红烧鱼以及几个炒菜。
当然,味道点都不好。
不过大家都饿,倒也吃得欢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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