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上午和魏亭谈过之后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写
《留学》里，其实是有漏洞。
在报纸上登，已经没办法
，但出版话，他打算将那些漏洞全部改过。
穆琼离开商业印书馆回家时候，时间已经不早。
当天晚上，他教导朱婉婉和穆昌玉认
他手上有商业印书馆章澈信，拿出来之后，立刻就被带到章澈面前。
章澈是个精瘦中年人，看到穆琼，他笑得眼尾露出深深纹路。
穆琼年纪小，有些人兴许会小看他，但章澈不会，甚至因为穆琼年纪小，他反而格外看重。
这样年纪，就能写出《留学》来，穆琼今后恐怕可以写出更多小说！
在民国时期，出版小说是非常赚钱。
大不同就是……这位住着豪宅大少爷，他现在很穷。
此时魏亭父亲还在世，他只有魏亭这
个儿子，原本对魏亭很大方，但魏亭手松，又心办教育，就弄得自己很穷，这次为办大学，甚至还变卖手上些古玩。
然后，就有好事在魏父面前多嘴，说你儿子靠典当度日，是不是魏家不行。
这无疑惹恼魏父，魏父本就不喜欢儿子“不务正业”弄什教育，现在魏亭竟然干出变卖手上老物件事情……他直接就停每月给魏亭大笔花销。
如今，魏亭依旧能在魏家大宅子里住着，但手上却没什钱，他父亲还放出话来，他要是再敢进当铺，就打断他腿。
在现代，作者出版小说，能拿百分之十版税已经算不错，但在此时上海，作者至少能拿百分之十，有点名气，甚至能拿到百分之二十甚至更多……当然，这时人般称之为“提成费”。
此外，书定价也贵，再加上市面上书少，般来讲很少有出书卖不出去情况发生，作者出书，也就往往能大赚笔。
当然，穆琼现在还是个新人，因而不可能太高。
章澈最终给穆琼价格，是百分之十五版税。
穆琼对此没有异议：“等
把《留学》修改过，马上就送来。”
历史上大义凛然人物，原来还有这样面……穆琼觉得眼前魏亭，看着倒是更鲜活些。
魏亭留穆琼吃午饭。
午饭菜不多，只有四菜汤，却都是非常精致，就说桌上那只白斩鸡，吃着就跟朱婉婉随便煮完全不同。
三人起吃饭，齐老先生约莫是吃多蜜饯果脯，只略略吃几口，魏亭吃也不多，倒是穆琼，连吃三碗饭。
饭后，穆琼告辞，然后就叫辆黄包车，去商业印书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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