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几个官老爷,说是来赔罪。”那管事道,话说得客气,眼里却分明没什尊重。
穆琼还当来找自己,是自己朋友,没想到竟然会是来赔罪*员,不免惊讶。
不过惊讶归惊讶,他还是很快出去见人。
来赔礼,自然不是那几个被对付*员,而是个直以来,都跟霍家走得挺近*员。
这人看着挺严肃,看到穆琼,倒是笑笑,用口纯正苏州话道:“穆先生,你学校是们封错,这次是来赔罪。”
己也能过上好日子。
于是,绝大多数人就开始用功读书,而在绝大多数人用功读书时候,剩下人自然也安安分分。
下课时候,这些学生去上个厕所,喝点水,就都回到座位上,认真学习起来,拿着手指反复描写书上字,个个认。
男孩子都这样,女孩子就更不用说,下课时候,甚至是没几个女孩子去上厕所,霍安妮甚至不得不强制性要求她们喝水——她们常常为更多时间来学习,连水都不喝。
这些女孩子,不见得思想都被纠正,她们有些用心学习,只盼着以后能嫁好,但她们用心学。
霍安妮带着自己好友,教这群女孩子,越教心里感触越深,也越来越敬业,甚至又拉几个闺蜜过来。
也就是穆琼,建学校之后,管得就不多,只是时不时地给学校里老师和学生做做思想工作,培养他们积极向上情绪。
穆琼还琢磨着,要找人写个校歌出来,在这样年代,激昂歌曲是很激励人,哪怕很多人唱不到调子上。
这日,穆琼又在写短篇,结果才写到半,就有霍家工厂管事来找他:“穆先生,外面有人找你。”
“是谁?”穆琼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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