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!说呢,难怪这次超人会出现!”
“嘘嘘,不要让她听见。她公开说过,很讨厌被这样称呼……”
克拉克跟露易丝短暂地寒暄着,怦怦乱跳心脏,这时才慢慢平稳下来。
如果他没记错——
不,他绝不会记错。
露易丝:“噢,少来,大英雄。人类需要用生命追求真相职业不多,调查记者刚好算个。就算你是外星人不懂行,好歹也该尊重下职业精神。”
克拉克轻声:“当然很尊敬你,露易丝。”
他们注视对方片刻,都微微笑。
露易丝张开双臂,环抱下对方强壮臂膀,低声:
“说真,超人。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——他揉眼睛动作,猛地僵住。
露易丝不回头,朝他方向竖起根食指:“你先等着。”
司机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说说不要喷啊啊啊!!”
克拉克声音,听起来很无奈:“露易丝。”
露易丝把信息撬出来,两步从车前盖跳下。
……刚刚那几句话,就是自世界重启、萨沙重生以后,他们之间第次交流。
他那颗已经在刀刃和烈火上炙烤太久心脏,光是回忆少年噘着嘴瞅他样子,都忍不住咕嘟咕嘟往外冒糖泡泡。
萨沙从开始见到他,那副几近濒临死亡重度焦虑发作状况,到慢慢愿意跟他共处在同个战场,再到能跟他站在咫尺之遥,再到主动跟他眼神交流,再到今天,他们甚至说上几句话,萨沙眼里甚至还含着笑——
他是不是,正在点点
只要不是盲人,绝对能看出他们之间超乎常人熟稔和默契。
人们立马忘掉之前被卷裤腿少年,对准女人咔咔拍照:
“等等,认出来啦!这是《星球日报》明星女记者,露易丝·莱恩吧!”
“喔——知道她知道她,超级不起普利策大佬啊,而且还是女性调查记者,记得她还带领好几次游行来着……”
“以前不是还有个很响头衔,‘被神眷顾女人’?就是她吧,每次有危险超人都会出现……”
她扎好散乱长发,掐着腰,站定在超人面前。
露易丝:“你想让死。”
克拉克:“呃,不是。当时没有注意到……”
露易丝笃定:“你想让死。真吗,超人?就因为写篇《世界为何不需要超人》,然后拿个普利策?作为个胸比还大男人,心眼就这小?”
克拉克叹气,熟练地换个话题:“很高兴见到你还是这生龙活虎,露易丝。但如果能更注意个人安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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