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息闻声抬头,也不问霍司承情况,只说:“先把行李放进房间吧。”
“好。”
祁嘉然住在楼,房间在小徐隔壁,钟息给他安排时候,他还不太情愿。
这个房间离主卧太远,几乎是对角线。
“楼上暂时没有房间,但这个房间采光很好,开窗就可以看到院子里景色。”
她离开后,霍小饱搂着钟息脖颈问:“妈妈,不喜欢。”
钟息抱着他左右晃晃,亲他圆嘟嘟脸颊,“嗯,妈妈不喜欢她。”
“小饱保护妈妈。”
钟息都不知道霍小饱是什时候学会“保护”这个词,笑着问:“小饱要怎保护妈妈?”
霍小饱想想,攥起小拳头,说:“小饱打他们。”
阮云筝下楼时,钟息正抱着霍小饱读绘本,阮云筝身心愉悦,走过去看看霍小饱,随口道:“都会看书啊。”
霍小饱用圆溜溜眼睛看她,感觉到阮云筝对钟息敌意,他立即抱住钟息。
阮云筝笑声。
她看看四周陈设,想到楼上正在亲密相处两个人,再看看钟息,忍不住笑道:“谁能想到飞机失事竟然会带来这样后果。”
“你希望是什后果?”钟息不动声色地问。
钟息都这样说,祁嘉然也不好意思再挑剔,他向钟息汇报:“钟先生,理事长血压有点高,饮食上可能要注意低盐低脂,会给理事长制作个
钟息心里暖,和霍小饱碰碰鼻子,轻声说:“谢谢小饱。”
·
祁嘉然被霍司承赶出房间,正仓皇无助时候,阮云筝给他发来消息:【神经受损会让人控制不住脾气,这几天不管霍司承说什,你都不要放在心上。他们俩在起六七年,即使分开,也不可能这几天就分,你不要心急,慢慢来。】
祁嘉然想想,回复:【好。】
他不想立即下楼,就在走廊边上等会儿,然后才带着血压仪下楼。
阮云筝脸色僵,语气变冷,“当然是希望司承平平安安,什事都不要发生。”
钟息低着头陪霍小饱玩,阮云筝说:“你们刚结婚那时候,就告诉过你,你和霍司承根本不是同个世界人,他时爱不能支撑你在这种高门大户里生存,你当时不搭理,觉得另有所图,现在呢?”
阮云筝指下楼上,“你得早做打算。”
钟息将绘本翻过页。
“霍家父子心思都在事业上,对于婚姻,实属薄情,”阮云筝拍拍钟息肩膀,语气里难掩落井下石窃喜:“你以前不是很看不起吗?现在你还不如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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