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副官不动声色地绕到祁嘉然和霍司承之间,祁嘉然被迫往后退两步,文副官站在床边说:“理事长,昨天是钟先生生日。”
霍司承愣住,“昨天?”
“是,您半年前在木雕大师那里定制件工艺品作为钟先生生日礼物,现在礼物已经送到办公厅,这件事也和钟先生提过,钟先生说他暂时不收,等您什时候恢复记忆,再由您亲手交给他。”
霍司承好像在努力回想这件事。
昨天,十月九号,是钟息生日。
“好多,还有七八天就可以拆夹板吧。”
祁嘉然把霍司承病历医嘱看几遍,几乎倒背如流,他说:“还有七天。”
霍司承看起来神色郁结,像是被什烦心事困扰着,祁嘉然则脸殷切关心。
文副官眉头皱得更紧。
这种场面文副官不是第次见,毕竟霍司承这些年经受诱惑数不胜数。
房门关着,里面灯亮着。
钟息在家。
家里怎会无缘无故多个陌生人?
文副官皱眉问道:“你是谁?”
祁嘉然面带笑容自介绍道:“是负责照顾理事长饮食住家营养师,文副官您好,之前在总督府见过。”
钟息提都没提。
昨天钟息给霍司承做碗牛腩面,还被霍司承骂难吃死,其实他
作为蓝岩基地理事长,霍司承身上光环太多,他年轻英俊前途无量,从他进入军校起,就有很多人冲着“霍司承”这个名字前仆后继,即使霍司承结婚生子,外界诱惑也没停止,幸好霍司承对此向态度坚定。
霍小饱出生后,乱象平息许多。
文副官很久没见到祁嘉然这种愚蠢又莽撞人,这个人说自己原先在总督府工作,那大概率是阮云筝亲信,文副官在心里笑声。
他知道自己是阮云筝棋子和炮灰吗?
他恐怕还不知道,就算离间霍司承和钟息,也轮不到他上位。
文副官并不记得他什时候见过这个人,他上下打量着祁嘉然,祁嘉然换套家居服,看起来倒像是这个家主人,进房间时文副官注意到祁嘉然后颈上抑制贴,是普通款omega抑制贴。
文副官在霍司承身边多年,看惯这种伎俩,他立即回身跟进去,赶在霍司承接过水杯前检查药和水。
祁嘉然吓跳,哆哆嗦嗦地说:“水是刚刚倒,药是治疗神经受损,还有维生素B。”
文副官确认无误之后,才戒备地把药放回去,霍司承接过水杯,吃药然后躺下。
文副官问:“理事长,最近身体好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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