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钟息脸颊是温热,不是想象中那般冰冷,柔软触感和霍小饱
“最近要写篇论文。”
“哦。”
话题又中断。
霍司承没话找话,“什论文?”
钟息每次都会被霍司承没话找话逗笑。
“那什……”霍司承欲盖弥彰,轻咳声:“文泽说,前天是你生日。”
钟息如梦初醒,从回忆中抽离。
“谢谢。”他转过身。
照片事因为霍司承震怒不之,钟息知道霍司承心里还介意。
钟息不是很擅长处理感情问题,他和霍司承故事从开始就是霍司承单方面推动,钟息总是被动接受。
,他就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。
对霍司承而言,失去对情绪掌控是很可怕事,更可怕是他从未在钟息面前占得上风。
钟息走进来地时候,霍司承忽然想起母亲说那句,偶尔输下也没什。
余光瞥到生日礼物还摆在墙角,包装盒被顶灯反射出微光,好像在等待归宿。
钟息看眼小熊,转身离开前,两人之间有长达五秒沉默和僵持,两人都欲言又止,但都强拗着不肯开口。
以前也是这样,钟息忙起来时候根本不理人,霍司承就会见缝插针地问他些无聊问题,比如海洋里有哪些生物,鲨鱼吃不吃人,钟息每次都会无奈地叹口气,说:霍司承你烦死,去找霍小饱玩。
霍司承明明看起来威严可畏,但在他面前,总有种严肃又笨拙搞笑。
钟息忽然弯起嘴角,虽然强忍着笑,但霍司承还是看见。
那张照片里笑意。
像是想抓住即将消逝流星,霍司承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覆在钟息右脸脸颊,指腹按住钟息微微翘起嘴角。
“文泽说半年前订个生日礼物,寄到办公厅,让他给送到家里,”霍司承指下床,故作无事地说:“在床上,你去拿吧。”
他表现出毫不在意样子,时而摸下鼻子,时而转动手杖。
钟息往前走步,距离忽然拉近,霍司承低头就能看到钟息眼睛里血丝。
钟息疲态天胜过天,眼圈越来越深,身形越来越瘦,霍司承看得清楚。
他忍不住问:“你研究所工作很多吗?每天都要加班到十二点?”
霍司承想:为霍小饱在个健康家庭里长大,偶尔输下也没什。
所以在钟息即将离开时候,他脱口而出:
“钟息,生日快乐。”
钟息愣在原地。
从霍司承出事到现在,这是他唯次失态,他在门口僵很久,直到霍司承拄着拐杖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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