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息低着头不说话,眉间萦绕着淡淡愁绪,好像被霍司承刚刚话刺伤。
说他开心得笑出声来,确实刻薄些。
霍司承边想着:毕竟是夫妻,哪怕没那爱,也不至于如此冷血,不该说这种话。
边又想着:又在反省什?这些日子他给过半点好脸色吗?何必在意他?
两种对立想法在他受损神经里打架,将他心情搅得地覆天翻,明明后者处于上风,但霍司承还是忍不住缓和语调,对钟息说:“收回刚刚话,你……别生气。”
心情?”
“可不敢希望,”霍司承语气刻薄,讥诮道:“只要不是开心得笑出声来,都能接受。”
钟息没有理会,他沉默地往前走。
步伐渐渐慢下来,他看到霍司承背影,拄着手杖,身体微微向左倾斜,依然健硕宽阔,但还是透着几分病气。
钟息怔怔地看着。
钟息抬眸瞥他眼。
“霍司承,你想过你恢复记忆之后会有什样下场吗?”
霍司承神色凛,莫名有些慌张。
很快霍司承就发现他掉队,回身望向他,视线交错时,霍司承看到钟息眼中似乎藏着几分难言伤感。
“怎?”霍司承问。
钟息摇摇头,继续往前走。
经过霍司承身边时,霍司承未经思考、出于本能地握住他手腕。
霍司承说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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