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盯着霍小饱，然后又望向钟息。
钟息感受到他怨念颇深
目光，像是施舍，将纤瘦手伸过来，悬在霍司承手腕上，帮他系上
那朵蓝色针织小花。
现在他们
家三口都有小花。
钟息左手黄色，右手粉色，霍小饱是绿色小花，霍司承手上是蓝色。
霍小饱很兴奋，抓着霍司承和钟息手，晃来晃去。
“唱歌。”
“唱给
听听。”
霍小饱伸出两只手，想着老师动作，先攥起小拳头，又倏地张开，然后唱：“闪闪亮晶晶，满天都是小星星……”
霍小饱咬字不清，说话还含含糊糊带着口水，他唱得很努力，但霍司承还是忍不住捏捏他脸，笑道：“霍小饱，你怎
跑调啊。”
霍小饱呆呆，“什是跑调？”
说什？”
“爸爸说，小饱要和爸爸起爱妈妈。”
贵宾室里突然陷入安静，安静得能听到空调运作声音，霍司承大脑片空白。
气氛被霍小饱天真无邪句话引向尴尬，时间仿佛停滞。霍司承和钟息明明并排坐在同张沙发上，中间却好像隔着条无法逾越鸿沟，空气里弥漫着微妙又汹涌分子。
钟息偏过头，望向另边，霍司承则面色僵硬，他不自在地摸摸额头，又理理霍小饱领口，指尖微微发麻。
他在霍司承怀里玩会儿，又跑去和小朋友们闹闹，直到五点多才结束。
霍小饱上车时已经快要睡着，钟息把奶瓶递到他嘴边，他抱着喝两口就不喝，在儿童座椅里呼呼大睡。
霍司承在车外接个电话，是文副官打来，文副官说他派人对赭石基地岳立泉进行监
钟息抢霍司承话，说：“爸爸夸小饱把小星星唱出很不样感觉，也很好听。”
霍小饱听出钟息在夸他，小脸红红，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小饱不会。”
钟息给他系上条绿色针织小花，“小饱学会唱歌啦，应该奖励条。”
钟息拿着霍小饱东西奖励霍小饱，霍小饱还傻乎乎地笑，开心得不行，坐在霍司承腿上也不安分，非要凑过去亲钟息。
霍司承最见不得他这副粘人模样，个小男孩，天天亲来亲去，黏黏糊糊得不像话。
他刻意不去想那个他思考很久问题，虽然答案已经显而易见。
他以前真很爱钟息。
很爱很爱。
就像那个家长说，父母恩爱时生小孩会更加漂亮可爱，霍小饱就是证明。
越想就越心潮难耐，霍司承刻意岔开话题，问：“霍小饱，你今天学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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