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小饱用软
没有父母在身边,他睡得很不安稳。
很快他就被楼下传来汽车声惊醒,是妈妈车,他扒在小床边,焦急地喊妈妈。
幸好钟息及时赶回来。
钟息推开门刹那,霍小饱眼泪就掉下来,抽噎声愈演愈烈。
钟息立即走过来抱住他。
还是种心理暗示?
真可以离开吗?真想离开他吗?
可明明还爱他。
后车鸣笛催促,钟息发动汽车,穿过十字路口,继续往军区方向开。
只可惜,在人生十字路口,没有人可以告诉钟息什是正确答案。
想象之中这个事实。
可能正如周斐所说:长大,就不会有那些幼稚想法。
就像后来某个夜晚,他捧着童话书给霍小饱讲睡前故事,讲着讲着他会突然陷入怔忡,好像回忆起什,又会很快清醒。
“森林里生活着只叫乔治小兔子,她朋友是松鼠琳达……”和“是外星来”,似乎没有本质差别,都是善意谎言,不过是前者骗孩子,后者骗自己。
他以为他BR2786会永远消失。
霍小饱紧紧搂住钟息脖子,呜咽着说:“小饱天都在等妈妈……”
钟息心脏锐痛。
孩子总是很轻易就把扎进钟息眉心最柔软地方,钟息眼眶酸胀,忍不住在霍小饱脸上亲亲,他说:“对不起,妈妈今天有点事情,对不起小饱。”
霍小饱发现钟息通红眼角,伸手碰碰,“妈妈眼睛红红。”
钟息连忙扭过头,收拾好表情后,露出轻松笑容面对霍小饱,语调温柔:“没有啊,外面风很大,把妈妈眼睛都吹红。”
半小时后,他回到家。
车子在家门口停下,警卫员帮他把车开去停车场,他则拿着周斐给霍小饱炖牛肉,快步回家。
祁嘉然正坐在餐桌边看营养学书,脸上堆满“不开心”三个字,见到钟息都没能顺利切换脸色,只匆忙起身,说:“钟、钟先生,您回来。”
钟息懒得搭理他,径直走向二楼,还没进儿童房,就听见霍小饱抽噎声。
霍小饱下午被霍司承送回家,小徐给他做算不上很可口辅食晚餐,吃完之后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回钟息,独自人委屈巴巴地玩会儿积木,玩着玩着就睡着。
就像青春消逝样。
可是这天,在钟息困于现实难以脱身,忽然生出离开念头这天。
那颗星星好像又出现。
像很多年前陪伴孤独小小钟息那样,静静地悬在天边,无喜无悲。
是幻觉吗?钟息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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