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很优秀,不是被豢养金丝雀。
正想着,工人们突然发出声哄笑。
“诶哟,钟
山不算高,半山腰说话声依稀能辨。
霍司承怔怔地望着。
钟息好像变得有些陌生。
在他记忆里,钟息似乎直沉默、柔软、轻声细语地陪伴在孩子身边,但他转念又想起盛煊说,他和钟息第面。
——是你被美色迷惑,然后被他枪爆头。
是巧合,是命运捉弄。
现在他后悔,知道错,想挽回。
他要立即告诉钟息。
但脚步却在快接近钟息家院子时停住。
他看到钟息穿着身轻便地在山上指挥着木屋搭建,钟息手里拿着图纸,穿行在几个工人之间,他好像对搭建木屋胸有成竹,脚步轻快,丝毫不慌乱,当工人过来问他:“钟先生,这边你想用钉子还是砍卡槽啊?”
电样将痛感传送至全身,他整个人都剧烈地震颤下,后背弓起,额头上青筋明显。眼前景象都变得虚茫,有些画面倏忽间出现,又瞬间消失不见。
霍司承猛地抓住扶手。
文泽立即询问:“理事长,您没事吧?”
霍司承徐徐从神经搅动痛楚中缓过来,唇色依旧发白,文泽立即递上手帕,“理事长,是神经痛又发作吗?现在立即联系周医生。”
霍司承摆手道:“不用。”
钟息是弹药工程专业唯beta。
他以星海区总分前十成绩考入军校。
他入学年就可以独立驾驶扫雷车,在演习中轰炸碉堡,尽管只是为学分。
盛煊对于钟息描述,霍司承直没有太相信,他觉得那不过是盛煊为缓和他们之间关系,进行夸张和渲染。
不过……那天在儿童乐园,钟息人持枪也可以命中十环。
钟息立即回答:“不用钉子,就用卡槽,麻烦您在圆木两端削方形凹槽。”
“好嘞,那工程量可就大。”
钟息笑着说:“另加钱。”
又有个瘦高工人上山,大声说:“钟先生,防腐漆送过来,现在刷吗?”
钟息指着已有雏形木屋边框,举起手示意工人过来,“这儿!麻烦您刷这里!”
他踉跄着下车,径直往钟息家方向走。
钟息住地方处于云水村南端,门前有条宽宽马路,和大海只隔片草地,视野开阔,确与灌木丛围绕军区不同。
霍司承想,他可以将总督府地址改成海边,改成更宽阔更宜居地方。
他快步往钟息家走。
他要告诉钟息,他不是故意要忘记最爱两个人,他也很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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