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息
“没生病,”霍司承往钟息方向走两步,湿漉漉水汽扑面而来,他靠近钟息,轻声说:“只是太想你和小饱。”
钟息定住视线,喉咙忍不住滑动下。
其实霍司承脸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,但这并不是他想办法把钟息骗过来再骚包地秀身肌肉理由。
以前这招对钟息还勉强有用。
他瞥霍司承眼,问:“所以呢?”
霍司承是个在直升机事故里都能死里逃生人,两个月摔两次还能行走自如,怎会脆弱到失眠几天身体就吃不消?
他明知是骗局,还是被骗到。
钟息敲敲门,里面没人应,他心里升出阵烦躁,直接拧开把手走进去。
结果正好撞见从卫生间里出来霍司承。
他大概刚洗完澡,只下半身裹条白色浴巾,上半身寸缕未着。
留情。如果不是文副官在旁按着他,以霍司承十级信息素等级,旦他真发火,对面那些垂垂老矣保守派能被他信息素活活震慑出脑溢血。
文副官这些年跟着霍司承,虽然年升迁,军衔越来越大,但钟息也看着他肉眼可见地衰老下去。
才三十出头年纪,眼角细纹已经多到像个奔四人。
没办法,钟息拒绝不脸诚恳文副官,只能说:“行吧,去趟。”
霍司承住在离钟息家不远地方。
“没有所以,只是想告诉你,真很想你,息息。”
霍司承说出来每字都带着酸楚。
钟息心脏不可自抑地痛下。
霍司承又说:“任职典礼在下个月二十号,可能过几天要回去趟,不放心你们在这里,想着……是不是要多留些人守在院子附近,但又怕影响你生活。”
他说得遮遮掩掩,其实意思明显。
房间里灯光昏暗,正好映衬出他肌肉轮廓,微乱黑发不断有水滴顺着他修长脖颈,沿着健硕身躯缓缓落下,蜿蜒过线条分明腹肌,最后消失在浴巾之中。
“……”
钟息眯起眼睛。
霍司承装出副惊讶样子,不知所措道:“息息,你怎来?”
“听说你病?”钟息冷着眼打量他。
也是幢两层小楼。
虽说是两层小楼,但是连阳台玻璃都是新装上去,外墙破破旧旧,里面装修相比于理事长官邸更是天壤之别,钟息想:霍司承这辈子都没住过这破房子吧。
他径直走进去。
文副官脚步轻快,走在钟息前面,引着钟息来到霍司承房间。
钟息忽然意识到,他好像又上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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