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嘉巍挠挠头,说:“这可怎办?”
钟息回头看着爱康大门,心中片茫然。
徐嘉巍之前都是老记者小跟班,负责扛摄像机,这还是他第次直面冲突,时也没主意,他提议道:“要不们先回去吧,等向主编汇报之后——”
钟息打断他:“推迟天,孩子就要被多虐待天。”
徐嘉巍哑然:“你真看到他们虐待孩子吗?”
他所站位置斜对着康复室前门,老师把孩子送出来时候,钟息抬眼,忽然看到角落里老师蹲在个六七岁大孩子面前,正用绳子绑孩子手,逼迫孩子做仰卧起坐动作,老师脸色狰狞,动作粗莽,孩子挣扎时他就狠狠推孩子脑袋。
钟息心里惊,立即拿出手机拍摄。
但爱康工作人员比他反应更快,察觉到钟息拿手机对准教室之后,那人立即大喊:“这是们商业机密,你拍什拍?你是哪家机构派来?”
话音刚落,就有四个魁梧保安冲上来,抓住钟息胳膊,徐嘉巍冲上来保护钟息,结果也被保安擒住。
走廊里哄作团。
嘉巍使个眼色,徐嘉巍会意,立即问:“公办康复中心不好吗?”
中年女人露出糟心表情,“不好,公办那些老师,每个月就拿残联那点钱,对孩子们也没什耐心,这个民办机构虽然价格贵点,至少分价钱分货。”
“您花多少钱?”
“个月是万四,半年是七万。”
“那您孩子有好转吗?”
“看到。”
“万是正常动作训练呢?”
钟息抬声道:“体罚和训练还分不清楚吗?”
“那、那现在怎办?”徐嘉巍有些泄气,挠着头说:“
钟息想跑也跑不,跌跌撞撞间,他和徐嘉巍被抓到办公室。
保安在徐嘉巍身上搜出摄像机和录音笔,在钟息身上搜出收音器。
爱康负责人看眼,冷声道:“阅世?你们这些媒体是不是太不懂规矩?”
这人气焰嚣张,丝毫不惧媒体。
半小时后,被强迫删除所有照片、录音钟息和徐嘉巍,像两个无所有流浪汉,颓然地坐在爱康机构门口。
中年女人时竟有些犹豫:“反正……反正现在会跟着音乐做动作。”
钟息疑惑:“这是怎教?”
“不知道,封闭式教学,不给家长看。”
中年女人离开之后,钟息和徐嘉巍察觉到丝不对劲,徐嘉巍压着声音问:“自闭症康复训练搞成封闭式教学?还不给家长看?”
钟息观察着来往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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