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钟息。
走两个半小时,温度冷到呼吸都出白气,警卫员递上件长款羽绒服。
霍司承接过来,没有穿
在去往迦南雪山飞机上,他摸摸自己肚子,忽然很期待这个小生命降生。
那时候他和霍司承都不喜欢小孩,也不知道再过八个月,这个小家伙会以怎样架势,声势汹汹地降临,占据他们半生命。
时隔四年,再次前往迦南雪山。
文副官护送霍司承上飞机。
舷窗外景色从繁华城市和郁郁葱葱森林逐渐变冷,变白,变成苍茫茫雪山。
霍司承愧疚难当,他根本不想让钟息小小年纪都困在家里照顾孩子,他还没享受完二人世界,再加上他也不怎喜欢小孩。
钟息倒还好,霍司承让他吃药。
他想想,没吃。
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变化导致情绪变化,向不喜欢小孩他竟然有点期待。
霍司承问他昨晚到底怎,钟息脸颊红,只说:喝醉。
司承每次都觉得那只是别扭版喜欢。
钟息嗲得要命,别人都不知道。
霍司承把钟息打横抱起,暂时中断淋浴计划,他把小醉鬼压在床上,俯身吻住,情到浓时,他伸手去拿床头东西,却被钟息环住脖颈,他哑声说:“乖,等下。”
钟息不知怎,来脾气。
他咬霍司承嘴唇,咬他下巴,咬他肩膀,就是不让霍司承去拿套。
霍司承穿上大衣,下飞机。
警卫队已经提前清场,从雪山山脚到神树要走两个多小时,警卫队已经派车,霍司承问:“钟先生是走上去吗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也走上去吧。”
九月雪山已经开始有银装素裹迹象,越往上,秃露黑石越少,路也逐渐难走,但他看到有串孤零零脚印。
其实他记得大半。
他记得霍司承边吻他边说爱他。
那时候他已经醉得塌糊涂,说话都颠三倒四,但霍司承还是句句有回应,反复说爱他。
钟息想:这应该就是爱吧。
霍司承爱从此落锤定音。
霍司承被蛊得整颗心都荡漾起来。
他极力保持清醒,拿起床头小盒子,刚要拆开,就被钟息抓起来扔到墙角。
霍司承呆住,可钟息又哭又闹,抽抽搭搭地说“讨厌死你霍司承”,因为哭闹,他衣服纽扣被蹭弄得几乎全都解开,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皮肤,霍司承喉咙发紧。
beta很难怀孕,孕囊发育不完全,霍司承第次失去理智,稍稍赌下。
然后就……中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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