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晔得寸进尺：“那
说什
你会生气？”
陆谨承不理他
。
钟晔却忽然笑起来，还怕被陆谨
“那出个题目你做
下。”
钟晔像开小差时被老师提起来回答问题
学生，整个人紧张到绷起，慌乱地翻着笔记：“、、你……额好吧……”
陆谨承很快发来道题，钟晔秉着前所未有认真态度，个字个字地读题，然后对应到笔记上陆谨承解题方法，他还是有点不敢确定，验算好几遍，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陆谨承：“答案是2，对吗？”
“嗯。”
钟晔开心地“耶”声，“陆谨承，这道题难不难？”
“哪门？”
“数学。若若”
陆谨承走到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，把精品课配套课件发给钟晔，钟晔点击下载，他以为陆谨承让他自己领悟，正准备说谢谢，就听见陆谨承说：“你拿个本子出来，把这节课讲给你听。”
钟晔眨眨眼睛，时愣住。
“好吗？”陆谨承催他。
晔，没有病。”
钟晔怔住。
“不是精神病人。”
“——”
“也许你们都觉得有病吧，但自己不这觉得，吃药只是想让母亲心安，精神状态正常，直很正常。”
“不算很简单。”
钟晔更兴奋，“竟然能独立做出道不算很简单题！陆谨承，你好厉害啊！”
陆谨承从听筒里感觉到钟晔声音里雀跃，嘴角也忍不住微微翘起。
“陆谨承，你真很厉害，学习好是件多不起事情，没有说假话，”他倒在枕头上，声音也变得软软，“这样说，你会生气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
钟晔把抓起书包里本子就乖乖坐直，连忙打开到空白页，握着笔踌躇满志：“好！”
“你写个公式，等下把公式原理讲给你听，先写正弦函数公式……”陆谨承语气很严肃，全程没有起伏，但他讲得很细很慢，足够钟晔去记录和理解，遇到很难点，他还会重复遍，再用最简单例子去解释。
钟晔听得愣愣，逐渐张大嘴巴，听到最后，他看着自己满满三页纸，“陆谨承，你好厉害啊！”
“你会吗？”
“应该吧……”
“没有那样想，真没有。”
“没关系，习惯。”
陆谨承声音听起来很低落，钟晔心情也变得不好，他想换个话题，“陆谨承，你现在忙吗？你给精品课程对基础要求好高，看不懂。”
“哪里看不懂？”
“从第二节课开始就听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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