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交集他能纡尊降贵帮你拎东西,”钟家明开始侃侃而谈:“柏雅日化的老总是他妈,晟南集团的老总是他继父,小晔,你要是能交上这个朋友,以后找工作都不用愁了。”
钟晔听得心生厌烦。
“我听你妈说他家里随随便便一个花瓶,一个摆件,都要好几十万,你爸当年在港城累死累活,也赚不到这么多钱。”
“你少打点麻将就有了。”
钟家明也不恼,随口笑道:“好好好,爸爸不打麻将了。”
“很甜,像栀子花又像水蜜桃,我形容不出来。”
钟晔被陆谨承的话搞得有些羞臊,短促地嗯了一声,然后闷头吃饭。
离开时陆谨承打了一辆出租车,一直把钟晔送到楼下,他把装药的袋子交到钟晔手上,两个人面对面站着,谁也没说再见,最后还是钟家明正好提前回来,撞见了他俩。
钟家明对这位有钱人家的少爷还有印象,还没问话,钟晔就抢着回答:“在路上遇见的,我手上东西多,陆同学就帮我拎到这里了。”
陆谨承不明白钟晔为什么老是隐瞒关于他的事情,吃饭前也是,他骗姚艳说自己在同学家,现在更是用这种蹩脚的谎话来骗钟家明,陆谨承不理解:和他一起,是一件很说不出口的事情吗?
之后钟晔低下头,陆谨承帮他贴上了一张新的抑制贴。
很痒,钟晔的指尖死死戳着掌心,避免被陆谨承看出他的腿软。
被触碰到的腺体像会释放电流一样,迅速窜到全身,钟晔顿觉浑身酥麻,难以言喻的感受,其实他不应该和陆谨承靠得太近,可是又忍不住。
吃饭的时候钟晔闲着无聊,翻了翻自己的分化报告,“信息素等级为五级……五级很低吗?”
“正常,大部分人都是五级。”
“你现在还赌钱吗?”
钟家明脸色一变,立即回
钟家明干笑两声,搓着手对陆谨承说:“小陆要上楼坐坐吗?”
陆谨承婉拒,“谢谢叔叔,我只是正好经过,天不早了,我也是时候回去了。”
他看了钟晔一眼,不带情绪,钟晔感受到了,但碍于钟家明,也没法解释。
上楼的时候,钟家明问钟晔:“你和这少爷关系还挺好?”
“没什么交集。”
“哦,那温和型信息素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味道。”
钟晔嗅了嗅,可只闻到饭菜香,他喝了口汤,思索良久,恍然大悟道:“所以你之前一直说能闻到我的味道,原来是真的。”
陆谨承点头。
“那是什么味道?”钟晔很好奇,他一个下午都沉浸在震惊和后怕交织的情绪中,根本没注意自己信息素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