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着谁?”陆洲挑下眉,吊儿郎当地坐下来,笑道:“可没你儿子那痴情。”
闻此陆粤笑容敛敛,“其实祝思喻和谨承蛮配,问过祝思喻妈妈,祝思喻也是温和型omega。”
“可到底不契合。”
“这世上事哪有两全其美?”
话音刚落,陆谨承推门进来
“明白。”
“他妈带着他来过两回,都被骂出去,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太刻薄,归根结底是严栩错,钟晔其实是最无辜。”
“姐,直都没问,离婚事,是你提还是严文涛提?”
“提,”陆粤淡笑道:“他心思早就跑,眼里又揉不得沙子。”
“听说严栩被他爸派到国外去,毕竟他在望城名声已经臭。”
拍拍陆谨承手背,劝慰道:“先别想那多,吃完饭,陪你去找他。”
“不用,他既然头也不回地离开,为什还要强求?”
陆洲来不及阻拦,陆谨承已经把手边所有画纸全都扔进垃圾桶,
“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。”陆谨承说。
陆谨承恢复得比陆洲想象得还要快,他像没事人样回到柏雅,开会、视察、参加活动……在他身上陆洲看不到没有半分悲伤影子,陆洲将这件事告诉陆粤,陆粤沉默片刻,然后欣慰地笑:“早料到,他们俩不长久。”
“你做得不过分,严栩真是坏到根里。”
“他去国外也不会让他安生。”
陆粤笑着看眼陆洲:“你这几年倒是常常回来,以前两三年都看不到你人影。”
“你和谨承没人照应,怎放心下?反正公司事秘书都会发给,不耽误。”
“辛苦,也直有件事想问你,你不肯待在望城,真不是想躲着谁?”
“可谨承这样不太对劲。”
“他如果为情所困,病不起,那才不对劲,他是个什样孩子你不知道?事事都要做到最好,要做到完美,他怎可以忍受自己被抛弃?与其沉浸在痛苦中,不如化痛苦为动力,这是他爸爸教他,如果出现无法改变困境,那就另辟蹊径,在其他方面做得更好,掩盖掉那点小瑕疵。”
“姐,”陆洲倒有些担心,“这孩子精神压力太大,而且没有钟晔在他身边——”
陆洲说到半,瞥到陆粤脸色,又连忙止住话茬,改口道:“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。”
陆粤望着窗外,“知道不该和个孩子置气,但你让接受他,同意他和陆谨承结婚,没有那大气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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