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人可以吗?还是去陪你吧。”
“怎不可以?昨天画天画。”
姚艳天天送饭也累,妥协道:“行,你还真是长大,那就在家歇两天。”
姚艳想到十年前
陆谨承依旧是他挚爱,但五年来经历让他不想轻易低头,他若是低头,陆谨承就会把切都归结于麻烦自尊心,他们会复合,但始终伴随着难以弥合裂缝。
钟晔不想再重蹈覆辙,当初就是因为他软弱和逃避,才浪费大学四年时光。
陆谨承离开以后,钟晔茫然地躺在床上,听着窗外风声,今年望城冬天比以往冷些。
不知过多久,钟晔才迷迷糊糊睡着,做夜噩梦。
第二天助理给他打来电话,问他:“钟老师,你身体恢复得怎样?”
不移地以为自己是受害者,尽管他知道钟晔受很多委屈,但他以为时间可以弥合那切,陆洲和祝思喻常常劝他,但他们都没提过“钟晔最无辜”这样话。
陆谨承陷在被抛弃痛苦里,自然也想不到这点。
他内心被钟晔番话搅得天翻地覆,他喃喃自问:“是错吗?”
钟晔别过脸,后悔把话说得太重,“先不论对错,只是想说,那个时候事情太突然,们也都不成熟,所以分开是最好选择。”
“你为什不跟讲清楚呢?你跟讲清楚,就会想办法解决。”
“还好,怎?”
“没什,就是跟你汇报下,宋老师跟广告商沟通过,现在联名漫画交给宋老师,还有第二季漫画,也帮你和平台解释,还发微博,反正切等你养好身体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“谢谢,辛苦你小赵。”
助理这头刚挂,姚艳电话又打进来,钟晔摸索着接听,姚艳说:“小区停水半天,没法给你带饭。”
“没事,让护士帮订医院营养餐,妈,你在家休息吧,别两头跑,有什事找护士就行。”
钟晔背过身躺下,语气沉闷:“这可能就是们要分开五年原因,陆谨承,不是你买来稳定剂,除安抚你之外,也有自己情绪。”
这话对陆谨承来说无异于把刀子,听完之后他脸色都变,下意识地挺直腰背,他从来不肯承认钟晔是他情绪稳定剂,因为那是他躁郁症证明。
“既然在你眼里这不堪,那就没什好说。”
陆谨承转身离开,脚步声仿若刀割下下划在钟晔心口。
争辩时总是容易话赶话地伤人,钟晔攥紧被角,到底还是忍不住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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