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面玻璃像是天然取景器,谈宁看到远处万华林,他眼睛就像相机调焦距样,不停地虚化。
什都看不到。
什都不能去想。
林颂安变成他最害怕样子,像是完全被易感期征服,他压着谈宁后背,不顾谈宁惊惧战栗,指尖滑过谈宁肩胛骨、脊背和腰窝,然后倏然用力,掐着谈宁腰,哑声说:“宁宁,真想在你腰上挂铃铛。”
谈宁已经失神。
他有些沮丧。
谈宁能想象昨晚林颂安有多痛苦,生理课曾经形容过发情期和易感期,痛苦到顶点感觉甚至相当于溺水,濒临无望,林颂安作为顶级alpha,痛苦程度自然翻倍。
满地狼藉,也能证明这点。
他全身肌肉都绷紧,呼吸中带着难以控制颤抖,谈宁看到他滑动喉结,还有他饿极眼神,像是匹想要啖肉饮血野兽。
“嗯。”谈宁什都没说。
他关上卧室门,走到床边蹲下,林颂安睡着,但明显处于浅眠状态,眉头时不时皱起,眼下尚有乌色。
那只蓝色手表完好无损地放在床头柜上。
谈宁蹲在床边,呆呆地看着林颂安睡容,他先是抱着自己膝盖,然后歪着头,学着和林颂安同频呼吸。
“呼吸好快。”他小声呢喃。
alpha在易感期里总是脆弱得像个孩子,林颂安顶着这样张脸,自然更惹人心疼。
他试图去拉窗帘,胳膊抬到半就被拦下,林颂安将他翻个身,然后抱着他坐起来,他咬着谈宁耳朵,用充满蛊惑声音,“想听铃铛响个不停。”
谈宁只能紧紧抱着林颂安肩膀,维持着最后缕清醒。
林颂安反复说着铃铛,谈宁在迷迷糊糊中仿佛真听到清脆响声。
说也没有用,挣扎没有用,甚至缴械投降都没有用。
吻如,bao风骤雨般落下。
接下来几个小时,谈宁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掌控。他甚至不能随意地转头,不能翻身,趴到腰酸也要忍着。
他从开始沉默,变成害怕,变成央求,最后委屈落泪。
“宁宁不哭,宁宁乖。”林颂安吻着他眼泪,将他从床上抱起来,放到五米长全景飘窗上。
谈宁抬起手,按按林颂安鼻尖。
下秒林颂安就睁开眼。
“宁宁,”第句还有些茫然,第二句便是全然依赖,“宁宁,你来。”
谈宁毫无防备地被抱上床,按在柔软天鹅绒被子里,像是置身云层之中,林颂安压抑着,无比珍惜地、小心翼翼地吻他。
“宁宁,还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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