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家父母发现痛哭儿子,连忙放下酒杯走过来,他们边个护着严知予,谈宁往后退步。
严夫人说:“知予,不哭不哭,告诉妈妈怎?乖乖,告诉妈妈。”
严先生揽着严知予肩膀,说:“男子汉不哭。”
谈宁点点走出客厅,走到院子里,隔着落地窗看着屋内画面。
很和谐画面。
严知予喝点红酒,竟然就有醉意,快吃完时候,他拉着谈宁走到沙发边,眼神迷离地说:“对不起,也不知道昨天为什会被说出那种话。”
谈宁不吭声。
“林颂安打电话给,他告诉,信息素匹配是可以克服,他可以,也可以。”
“没有谈过恋爱,爸爸妈妈管管得很严,他们给安排好切,包括伴侣。”
“妈妈说,这次是意外,她定会帮找到更适合人。”
晃。方瑾从余光里瞧见,忍不住弯起嘴角。
他们坐车来到严家。
严家父母已经在院子里等他们,见到方瑾带着谈宁过来,立即迎上来,“方总,好久不见。”
方瑾颔首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这位就是小谈吧,快快快,进来。饭菜已经做好。”
二十二岁严知予已经是个生活自理成年人,但依旧是父母心头肉,他被当做孩子样哄着,有妈妈帮着擦眼泪,有爸爸撑腰,家三口坐在沙发上,忘记旁边还有客人,在严家父母眼里,只有儿子最重要。
二十二岁谈宁像只路过流浪猫,隔着玻璃,偷窥他从未拥有过温馨亲情。
说
“可不喜欢他们这样。”
“林颂安事,很伤自尊心。”
“明明当时说好,决定权在,他们拿着林颂安照片问满不满意,最后却变成那样,好像是倒贴上去。”
“又没做错什。”
严知予边说边哭,双瞳剪水见犹怜,他抱着胳膊缓缓蹲下去,哭得泣不成声,谈宁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接受他道歉。
谈宁刚走进去,严知予就从他父母身后走出来,低着头对谈宁说:“对不起,昨天昏头,贸然去找你,说很多不该说话,对不起。”
谈宁有些不知所措,方瑾打破僵局,说:“严太太,能给倒杯水吗?有点渴。”
谈宁下意识走到方瑾身后。
对谈宁来说,这是个全然陌生环境,林颂安不在,方瑾就是他安全阈值里唯可以依赖人。
严夫人立即给方瑾倒水,他们坐下来吃饭,席间方瑾和严先生谈着公司发展事情,谈宁就在旁边默默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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