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衍德脸色大变,“你听谁说?”
“见到,也做亲子鉴定,”林知绎抽出椅子坐下来,与林衍德呈对峙姿态,“你上回说有软肋,就是这个意思吧,让来猜猜你为什不敢告诉,是怕把钱全留给孩子?还是怕带着钱离开?”
林衍德皱起眉头,“你见到那个beta?他说什?他现在把所有罪过推到身上?”
“他什都没说。”
“那种穷山沟里出来人,他话能相信?他现在过得穷困潦倒,所以告诉你孩子
“林先生,知道没什本事,但已经尽全力。”
这回换作林知绎沉默,他想起周淮生手上冻疮,和中午饭盒,他从小养尊处优,林衍德和顾念虽然婚姻不睦,但事业却颇有成就,林知绎成长伴随着鼎胜崛起,从记事时到现在,他从来没有金钱方面顾虑,他不知道贫穷会带来什,不理解周淮生困窘,也无法共情,他只心疼卷卷。
“反正宝宝不可以每天跟着你去送外卖。”林知绎把脸埋在臂弯里。
周淮生下意识地伸手,想去摸摸林知绎头发,想抱他,但他忍住。
林知绎回到床上,周淮生过很久才进来,他掀开地上被子准备钻进去,林知绎叫住他,把件东西从脖子上拿下来,捏着举到周淮生面前,“这是你吗?”
,只能先离开,等回来找你时候,你已经被你父亲转移到其他医院。”
林衍德,定是林衍德。
林知绎立即穿起外套要出门,周淮生把他拦住,“太晚,有什事明天再说,先去睡觉吧。”
不到两天时间里,林知绎受到太大冲击,凌晨昏暗客厅,源源不断输送热意取暖器,站在他身边beta,和在卧室里酣睡孩子。
林知绎忽然支撑不住地蹲下来,半分钟后,周淮生陪着他蹲下来。
迎着月光,周淮生看到菩萨轮廓。
“是。”
他以为林知绎不想要,正抬手去拿,林知绎却收回去,重新系到脖子上,把玉坠塞进睡衣,自顾自睡着。
林知绎第二天直接去鼎胜总裁办公室,林衍德正在和新欢通电话,见到林知绎来,连忙摁断,板起脸问林知绎:“什事?”
“你瞒两年事,有个孩子,对吧?”
“你别以为你就点错都没有。”林知绎把脸埋在手心里,闷闷地说。
“知道。”
“孩子还是要带走,给你个缓冲期。”
周淮生没有回答他。
林知绎抬头看他:“可以给卷卷更好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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