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绎被周淮生拖到酒吧外面,手腕生疼,周淮生质问他:“谁让你来这种地方?”
“跟着阿淮来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?”周淮生怒气未消,他对林知绎说:“最后次,知绎,如果被发现你再跟着过来,罚你——”
周淮生惩罚半天说不出来,林知绎试探地抬起头,瞅瞅周淮生,周淮生恶狠狠地说:“罚你不许吃饭,饿着吧。”
林知绎强忍住笑意,用平日里最擅长招数,搂着周淮生腰往周淮生怀里贴,“知道,阿淮最好,阿淮今天好帅。”
“什意思?”
“他很傻,他心只想帮寻亲,不想和有进步关系。”
“他是这说?”
“不确定,他现在还不知道已经恢复,想找你帮忙,帮问问他。”
盛家晖直挠头,“这简单事,你为什不自己问他?干嘛这样迂回?”
周淮生拿他没办法。
把林知绎送回家,周淮生才回酒吧继续上班,盛家晖还没走,正坐在弧形沙发里与人聊天,他看起来风度翩翩,信息素等级不会很低,周淮生看看自己,心想:因为那是alpha吗?omega终究还是会被alpha吸引,所以林知绎才会在那人面前低着头,副害羞模样。
他摸摸自己后颈,第无数次希望自己也能拥有个腺体,即使是最平庸alpha也好,只要能在林知绎发情期时候给予星半点抚慰就行。
之后,林知绎没有再偷偷进酒吧,但他会在酒吧外面等周淮生,偶尔盛家晖经过,还会和他聊几句天,周淮生见盛家晖对林知绎没意思,才放心进去工作。
这天
林知绎低下头,他想起些事,然后苦笑着说:“你不懂。”
忽然灯光暗许多,有人站到他面前,林知绎抬头,对上周淮生愠怒眸子,他下意识地要凑上去抱住周淮生,可到底恢复神志,加上四周都是人,他也拉不下脸面来和周淮生撒娇,他只是勾勾周淮生手,小声地喊“阿淮”。
盛家晖忽然明白林知绎为什要迂回,在这个年轻服务生面前林知绎和三年前他在酒会上见到可大不样,可能连林知绎自己都没有办法面对自己这副撒娇卖乖模样,就像刺猬主动露出柔软肚皮。
他不是非要迂回,是不舍得打破现在状态。
周淮生看到桌上酒,气得把林知绎直接拉到自己身后,然后愤怒地瞪着盛家晖,盛家晖立即伸出两只手举过头顶,表示无辜,“跟没关系,是他自己跑过来和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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