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关上,卷卷拿着小勺子呆呆地望向周淮生,周淮生走到床边,往卷卷小碗里舀点热汤。
虫草花乌鸡汤对孩子来说味道重些,所以卷卷喝是玉米排骨汤,周淮生很
周淮生睫毛颤颤。
“还是希望你们在起,”陆谨承站起来,把带来几盒补品放到周淮生身边,“你好好休息,这些东西你挑着尝尝,先回去。”
“欸陆先生——”周淮生想改口,时却说不出。
陆谨承把他按回原位,然后就离开。
周淮生直坐到中午,日头渐高,来往人少很多,他才起身回病房,林知绎和卷卷正霸占着病床,看着电视,吃着丰盛午餐,卷卷朝周淮生挥挥手,“爸爸,吃饭饭!”
“怎坐在这儿?”
周淮生抬起头,看到陆谨承。
“陆先生。”周淮生连忙起身。
陆谨承按住他,“你坐下你坐下,听知绎说,他说你后背被林衍德插刀,本来这两天想来看你,但也有病人要照顾,今天才抽出时间过来。”
“不严重,您不用跑这趟。”
林知绎在帮卷卷夹菜,见周淮生走进来,他就默不作声地放下筷子,收自己碗,下床腾出位置给周淮生,“你来吃吧。”
“你吃饱吗?”周淮生问他。
“吃饱。”林知绎把碗放到餐车第二层,然后把他早上特地让厨师炖虫草花乌鸡汤端到小餐桌上,小声嘱咐:“你喝点这个汤,、回公司。”
“知绎。”周淮生不忍心看他这副样子,习惯性地伸手揽他。
林知绎低着头避开周淮生手,他回身亲亲卷卷,然后就拿起茶几上文件和笔记本电脑离开病房。
“别这客气,知绎是从小看到大弟弟,你年纪应该也比小,你就和他样叫谨承哥,”陆谨承和衣坐下来,笑笑说:“现在和知绎两个人谈得怎样?准备什时候结婚?”
周淮生僵僵,没有回答。
陆谨承看出来周淮生眉宇间愁绪,他说:“知绎他就是看起来凶,其实心很软,他虽然家境好,但你也知道他爸妈什样子,在遇到你之前他连恋爱都没谈过,这两年他过得像行尸走肉样,直到你和孩子出现,他才打起精神来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是旁观者,你们事情还是得由你们自己定夺,不过还是想说,其实不能光看现在合不合适,你觉得你和他现在不合适,但你能保证他以后会遇到更合适人吗?你非要拿个确定事去换个不确定事,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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