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床这大,你还是把挤到床边。”
林知绎气哼哼道:“你嫌弃?”
“哪里敢?”周淮生笑笑,“巴不得你往怀里钻。”
林知绎把脸贴在周淮生背上,酒意袭来,他忽然情绪低落,小声问:“阿淮,如果又失忆,你会怎做?”
周淮生动作微顿,不太理解林知绎为什忽然问起这个,他把酒杯洗干净放在台面上,擦擦手,回身抱住林知绎,“怎?”
“欸,你手上怎有淤青?”盛家晖问。
体检时戳出针眼周围有点发青,林知绎用另只手掩住,“没什,不小心撞到。”
林知绎不想说,盛家晖也不多问,论坛正好开始,主办方过来请林知绎入座。
结束之后,盛家晖执意要去买玩具,被林知绎劝下来,“他玩具多得都快放不下。”
最后盛家晖还是塞个厚厚红包给卷卷,周淮生提前下班做桌菜,还开瓶酒,三个人聊着天就吃到九点多。林知绎打给自己司机,让他过来将盛家晖送到家,周淮生回到厨房收拾碗筷。
很多。”
“最近好多人这样说。”
“变得很成熟,说话举止很稳重,”盛家晖忽然想到什,忽然笑道:“变得越来越像某个人。”
林知绎知道他说是周淮生,不说话,只是笑。
“孩子呢?”
“考验考验你,”林知绎靠在周淮生怀里,语气轻松地说:“你竟然没有立刻回答,你变心。”
周淮生思索片刻后回答:“如果你又失忆,会陪在你身边,每天跟你讲们过去事情,讲们是如何相遇、如何相爱,直讲到你恢复记忆。”
林知绎从后面搂住周淮生腰,微醺地喊他“阿淮”。
“怎?”
“看到盛家晖让想到以前,那时候你白天陪晚上上班,很辛苦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
“很想念出租屋小床,那窄,睡觉不规矩还踢被子,你被挤得只能侧身睡在床边。”
“两岁,很可爱,等会开完,来们家吃晚饭吧。”
盛家晖想想,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林知绎把手搭在栏杆上,“其实性格突然变得沉稳,除被那些事影响之外,还有就是林衍德提到精神分裂症,之前频繁失忆大概也和这个病有关,不能受刺激,不能出意外,所以就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,再说现在生活本来就很幸福,也没什事情让不开心。”
“挺好,不用担心,你失忆这件事,周淮生估计都习惯。”
林知绎笑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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