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宥落下眼泪,“会。”
“这个梦有意义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及时止损吧,苏宥,你们不是个世界,到头来受伤只有你自己。”
“做梦也不可以吗?”
“喜欢老板,大学见他第面时候就喜欢,可是他……他家里超有钱,他特别帅,他有未婚妻,他是直男……”苏宥边抽泣边说:“知道在发疯,知道连点贪念都不该起,可是他对好分,就会期待十分,他总是有些有意无意温柔,会更心动。”
“能理解。”
“今天买束花,结果被他未婚妻拿走送给他,看到他表情都变,是开心,但花是挑买。”苏宥义愤填膺地痛诉。
“现在哭什?有本事当时就不给她!”
“没本事。”苏宥怂兮兮地说。
贴对联,没资格吃鱼肚子上肉,没资格选择自己想去学校。
高考填志愿时候,他本来可以去上海,但为按照刘琴要求陪伴谢简初,他浪费十几分,留在宁江信息大学。
他长这大,从来都没有真正得到过什,有短暂快乐,但总是被打断被抢夺。
原本都是习惯成自然事情,却在和傅临洲美梦出现之后,变成委屈。
他把窗帘都拉上,然后缩进被窝,准备进入梦乡,可是事与愿违,这次他翻来覆去地怎也睡不着,万事都不顺意,苏宥泪眼婆娑地坐起来。
“不可以。”徐初言态度坚决。
几秒钟之后,苏宥哇声哭出来。
徐初言差点被炸聋,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些,他揉揉眉心,安慰道:“就哭现在阵子,不止损话,要哭辈子。”
苏宥抽抽噎噎地说好,“可是……可是做梦是控制不啊,怎办?”
“喝点酒,或者吃点褪黑素什,或者多运动,也不知道,反正有办法,等你回来,个个试,看哪
“那还说个屁?怂包!”徐初言对苏宥怒其不争。
“可那是他未婚妻啊,只有虞小姐才有资格给他送花。”
“苏宥……”
“初言,做个梦,梦里也是他,梦里他很爱,这个梦已经连续做好几次。”苏宥喃喃道。
“别做梦,傻子,醒来之后不会更失落吗?”
忍不住给徐初言打电话。
“你欠揍啊——”
徐初言骂到半就被苏宥声哭唧唧“初言”打断,他收敛脾气,不耐烦道:“怎?”
苏宥哭着说:“会有人爱吗?初言,会有人爱吗?”
徐初言默默,说:“会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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