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宥露出笑容,傅临洲又看到他
苏宥食之无味地咬口三明治,忿忿地嘀咕:坏人,傅临洲是坏人。
可坏人偏偏长副叫他心慕脸,叫他泪流不止也舍不得放弃。
苏宥于是开始骂自己:傻子。
傻子因为坏人句称不上道歉关怀,迅速地晴朗起来。
毕竟他还是在意情绪,对吧?
“早上好。”
苏宥放下手机,去取餐区拿托盘,他早上习惯吃三明治,所以简单挑几样,端过来时,傅临洲提醒他:“今天午饭可能会迟些,早上多吃点。”
“没关系,这些吃完就已经很饱。”
傅临洲看看他,说:“昨天语气有些重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苏宥好不容易叠起藏好委屈又倾巢而出。
苏宥愈发觉得罪恶。
原本他只是在梦里享受耳鬓厮磨温存,索吻求抱已经是极限。
结果昨晚梦直接切换风格,从清新恋爱剧变成十八禁风月片。苏宥醒来还觉得腿软腰酸,仿佛真被傅临洲折腾得死去活来。
原本昨晚他心情跌倒谷底,这样夜过去,竟重见阳光,晴朗许多。
也许这是大脑自保护机制,通过梦境来平衡稳定他情绪,以免他太过消极。
毕竟他没有因此讨厌,对吧?
苏宥开始自攻略,最后得出个结论:在傅临洲心里,他还是有那点点点点位置,至少和司机老黄不样。
苏宥扬扬眉毛,心情变得愉悦。
傅临洲转身再进来时候,苏宥已经吃完三明治,他喝完最后口牛奶,擦擦嘴,起身对傅临洲说:“吃完,傅总。”
傅临洲微愣。
若不是清楚明白地知道傅临洲对他没兴趣,苏宥有刻是真觉得傅临洲是故意,他为什能如此精准又随意地打巴掌给个红枣?
苏宥笑完就被他惹哭,哭完又要笑,再这样下去,苏宥觉得自己真会人格分裂。
“是不好,不该乱问问题。”他小声道歉。
傅临洲没有再说。
他起身去不远处开阔阳台,苏宥看到他被风吹起头发。
苏宥耸耸肩,做个深呼吸。
下楼去吃早餐,傅临洲已经吃过,坐在位置上等他。
他仍旧是衬衣西裤,只不过衬衣换成更彰显他矜贵气质墨绿色,金色细碎阳光洒在他身上,像幅冷艳古典油画。
苏宥低头看看自己穿着,T恤配牛仔裤,他顿觉幼稚,可再上楼换已经来不及,他只好慢吞吞地挪过去。
傅临洲抬起头,苏宥抢先说:“傅总,早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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