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尧不解地望向傅临洲,傅临洲显然不想插手,自顾自地坐回自己椅子。
江尧猛地反应过来:“哦,想起来,你和初言是朋友。”
听到初言名字,苏宥二话没说就要走,江尧拽住他,气得牙痒:“你知道什啊?就在这边朝翻白眼?”
苏宥“哼”声。
“小东西,不要以为仗着傅临洲宠你,就能对
他低头攥着自己手,左手手指几乎陷在右手肉里,显然很是愧疚。
傅临洲拎起苏宥条胳膊,以免他弄伤自己。
“没怪你。”
苏宥脱口而出:“那您刚刚在茶水间门口为什要那样?”
“……”傅临洲没想到这小孩这样敏感又记仇,只好找个借口:“在想事情,没注意到你。”
“哪里难受?”
苏宥摇摇头,傅临洲伸手去揉他后颈,“是不是头疼?”
苏宥还是摇头。
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,他哀求道:“傅总,你可不可以……不要突然不理?”
傅临洲顿住。
和江尧说去不去德国事情,不是在说你。”
苏宥慢半拍地反应过来,呆呆地望向傅临洲。
“江尧小侄子听说他要去德国出差,非要跟着去。”
苏宥怔半瞬。
“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去酒吧喝酒?”
“这样啊,还以为您讨厌呢,那就放心。”苏宥毫不怀疑地相信,重新露出笑容。
傅临洲看到他酒窝就容易晃神,直到江尧推门进来,他还握着苏宥手腕。
“去,今天怎这冷——”江尧话说到半,就僵在嘴边。
傅临洲回过神,猛地松开手。
江尧嬉皮笑脸地走进来,还没靠近,苏宥就扭头,背对着他,好像和他有什深仇大恨样。
“你批评责骂,都可以,就是不要像陌生人样,看都不看,真很害怕,求求你。”
傅临洲心头刺痛,“好,答应你。”
他微微俯身,苏宥仰头看他,睫毛卷翘湿润,又是那副傅临洲无法抗拒模样。
傅临洲避开他目光,把他拎到椅子上坐着。
苏宥先道歉:“对不起,不该不顾自己身体喝醉酒,还打电话给您,打扰您休息时间。”
“——”
所以那些评价,根本不是在说他?
所以他昨天借酒消愁根本消个寂寞?
短时间内经历大悲大喜,让他本就孱弱心脏变得纷乱起来,他像是被戳破皮球样,突然没力气,失神地望着桌上花瓶,然后缓缓蹲下去。
傅临洲立即起身,走到苏宥面前,扶住他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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