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宥搂住傅临洲腰,把脸埋在傅临洲后背上。
“临洲。”他闷闷地喊。
傅临洲没有回应他。
“别生气,最爱你,拿生命发誓。”
傅临洲还是没回答。
这次傅临洲真生气。
他松开苏宥,个人回二楼。
晚上睡觉时候苏宥穿着睡衣,还特意没穿睡裤,光溜溜地进被窝,刚想钻进傅临洲怀里,傅临洲就翻身背对着他。
苏宥呆呆。
印象里自从恋爱后,傅临洲从没对他这样摆过冷脸,就算是恋爱前,他作为临时助理频频犯错时候,傅临洲都没有这样生过气,苏宥被宠得忘形,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傅临洲为什会这样生气。
这语气,这动作,怎和梦里傅临洲模样啊?
“你最近直说梦话,”傅临洲俯身压下来,“在梦里喊老公,还带着哭腔说,怎办,再也见不到你。”
苏宥心虚地瞟向别处。
“你在怀里,想着别人?”
“不是别人……”
苏宥羞于启齿,做几番内心挣扎,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,见周公前他迷迷糊糊地喊声老公,傅临洲还是转过身,把他抱在怀里。
傅临洲总是心软。
好奇怪,明明是苏宥暗恋三年,但现在傅临洲却变成爱得更深那个。
两个人陷入莫名其妙冷战。
上班路上,苏宥看着傅临洲冷淡模样,心里十分沮丧,
因为没有安全感。
苏宥有个异于常人梦境,在那个梦里,苏宥曾经有过最酣畅淋漓欢愉,那是苏宥在抑郁症阶段最重要东西,即使现在那个梦不在,苏宥还时时想起。
如果是个真实存在情敌也就算,如果是贺玮,如果是沈燃星,傅临洲都不在乎,偏偏是个梦。
个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吃醋梦。
其实他担心不是苏宥爱不爱他,而是担心苏宥那个像定时炸弹样不知道什时候又会复发抑郁症,还有那个诱惑他走向轻生深渊,傅临洲怕是这些。
傅临洲握着苏宥纤细脚腕,慢慢逼近,“宥宥,你对哪里不满意?”
苏宥心里想说:觉得你在床上太温柔,又不是什价值千金瓷器,碰都碰不得,虽然总是本能喊停,但不代表不想要。
他当然不好意思说,支支吾吾半天还是说不出口,只能讨好地抱住傅临洲,不停地亲他,“老公,你不要这样说,怎可能有不满意地方?”
“宥宥,再给你次机会,说清楚,不喜欢们之间有芥蒂。”
苏宥呜咽声把脸埋在傅临洲颈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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