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现在开始,直到结束,你能不能不要再提离婚两个字?”
涂言怔住。
“你啊,就是恃宠而骄,但没办法,还是想无条件地对你好,也是遇到你之后才知道自己是个这样没底线人。”
……
……
突然道。
涂言猛地抬头,手不自觉地抓紧顾沉白睡衣下摆。
“忘你有些难,再遇到你应该容易点,”顾沉白倾身把涂言压在床上,惩罚性地亲他那张经常乱飞小刀子嘴,“兔宝,看在对你这好份上,你能不能答应件事?”
“什事?”
“离婚之后别逃得太快,怕转身就找不到你。”
“小言,小言,你醒醒,醒醒。”
涂言感觉到有人在喊他,很急切声音,时空裂条缝,把那人声音清晰地传输进来,顾沉白脸在眼前渐渐淡去,他这才意识到,自己刚刚在做梦。
喊他是经纪人,她正站在沙发边,紧张地看着他,“小言,你怎满头大汗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化妆师也站在旁边,面露担忧:“是啊,涂少,你脸色太差,要不去医院看看吧?”
涂言刚要摆手,胃里却翻起阵恶心,直冲上来,他没有忍住,跑进卫生间吐个昏天黑地。
涂言没有立即答应,他觉得这话听着真叫人负疚难过,他气恼地想:顾沉白这人太阴险,边说着离婚,边又逼着他心软。
“还有个请求。”
“不行,只准个。”
顾沉白笑笑,然后在涂言鼻尖落下个吻,“好吧。”
涂言好奇心重,不免又蠢蠢欲动,斜着眼问:“什请求,说来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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