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沉白心疼地揉揉他手。
涂言低下头,小声地表达他话里中心思想:“不会和不喜欢人上床。”
顾沉白贴近,像说悄悄话样逗涂言:“兔宝,你说话不能拐弯,好笨,听不懂。”
“你听得懂。”涂言闷闷道。
顾沉白嘴角噙着笑,吻住涂言唇,把涂言吻得手软脚软,没骨头似地贴在顾沉白身上。
“你在这里从来都是百分,是从你出现那天起,老天就设好固定值。”
“连你发脾气都觉得好可爱。”
“当然,离婚时候有那点点不可爱,气得想把你抓回来关进小黑屋,但没想到你第二天就自己跑回来,还帮——”
涂言捂住顾沉白嘴,不让他说。
顾沉白偏要说,他咬下涂言小指,凑到涂言耳边,“记得你做什,也记得你说话,你说‘老公,错’。”
坦小腹上,那里孕育个小生命。
那是他小兔宝。
涂言在颤抖,眼泪糊满整张脸,但他又怕被顾沉白看不起,于是就用睡衣袖子擦又擦,顾沉白把他胳膊拽下来,然后把他紧紧地搂进怀里,无奈地说:“小傻子。”
涂言呆秒,然后就迅速回抱住顾沉白,他把脸埋在顾沉白颈窝里,抽抽搭搭地问:“你、你不走吗?”
顾沉白这次没有反问,“不走,也没想过要走,如果你不拦,就找个借口,厚着脸皮留下来。”
“没有——”涂言下意识地否认,却在顾沉白眼神里噤声。
“兔宝。”顾沉白恢复往常缱绻,亲亲涂言唇,很温柔地唤他。
涂言抽抽鼻子,含糊道:“不许连名带姓地喊。”
“好。”顾沉白又说好几遍,“爱你。”
涂言看着顾沉白,突然说:“刚入行时候,有个制片人想潜规则,他把灌醉,逼吃药,说上次床能换部戏,没有答应他,还拿床头台灯把他头给砸,又揍他顿,后来就被雪藏半年,在各个剧组里当半年背景板。”
涂言泪眼朦胧地望着他,希冀个答案。
“爱你,从头到尾,没有变过。”
“本来想逼你把话都说清楚,但看到你哭,心都要碎。”
“孩子是,知道,易感期时候你来过,也知道,下午说谎。”
“不是想逼你说你爱这样话,只是想让你告诉,你为什不敢说?你小时候遇到过什事情,经历过哪些不愉快,那些没法宣之于口委屈和心事,希望你能对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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