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沉白比涂言醒得早,也不动,就静静地看他睡觉,看他在睡梦里咂咂嘴巴,不知是吃什美味。
涂言抬抬眼皮,然后把脸埋在顾沉白颈窝里,闷声说:“不许看。”
顾沉白轻笑,“你明天要去上节目,怕太想你,就趁着现在多看几眼。”
涂言和之前剧组解约,又防止曝光度太低,就在挑挑选选下接个两天真人秀节目,就是住在起聊聊天做做菜,没什剧烈运动。
涂言边啐顾沉白矫情,边又往顾沉白身上赖,磨蹭几下之后整个人都趴到顾沉白身上。顾沉白搂着他,手指从他臀沟路摸到后颈,又停下,他突然说:“兔宝,
“兔宝,兔宝,起来喝点水。”
涂言听到顾沉白声音从很遥远地方传来,他迷迷糊糊地转醒,睁眼看到顾沉白握着玻璃杯坐在床边,关切地看着他脸色。
“完全标记反应怎这大?你都睡两个多小时。”
涂言眨巴眨巴眼睛,还没反应过来。
顾沉白俯身亲亲他,“怎?做梦?”
意义对于现代人来说已经淡化许多,但无论什样alpha和omega,当利齿刺破腺体那刹那,还是会让两个人都为之心颤,它代表种精神上归属和依附,没有人能够抗拒这种诱惑。
时间好像停止,涂言眼前慢慢朦胧起来,似有层水雾,他能清晰地听到顾沉白重重呼吸,也能感觉到他压抑情绪。
“兔宝,有时候真很想自私点。”
顾沉白撑起半个身子,从涂言后背上起来,坐到床边,无奈地自嘲。
涂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梦到离婚前事。”
顾沉白笑笑,“这小嘴嘟,离婚前让你受过什委屈?”
涂言不好意思说“你在床上折腾”这样话,但他脸红,顾沉白就猜出来七八分,也不故意臊他,只俯下身和他接个湿答答吻。
涂言亲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两个小时之前被完全标记。
今天也不是什特殊日子,就是风和日丽,阳光正好,涂言趴在顾沉白怀里睡午觉,醒来时懵懵地仰起头,正好对上顾沉白眸子。
他没有。
合同里说,他不能对涂言进行完全标记,所以他没有。
涂言悬着心掉下来,竟然全是失落,他转过头,看到顾沉白背朝他坐在床边,午后阳光洒在他肩头,可他看上去有些落寞,是涂言没有见过挫败模样。
离婚后很多天夜里,他都梦见这个场景,梦醒后眼角还有泪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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