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言百口莫辩,气恼地对着手机吼:“你——顾沉白你耍流氓!”
“哪里耍流氓?这种事不是很正常?和老公打电话时候起反应,有什好害羞,”顾沉白说得理所当然,脸不红心不跳,好似生理课老师,循循善诱道:“再说,们刚刚做完全标记,你又怀着宝宝,本来就需要陪在你身边。”
涂言欲哭无泪,脸怨恨地看着顾沉白,都没注意到顾沉白话里夹带私货。
“说没有就没有。”涂言字顿道。
他平生最恨被别人冤枉,他把掀开被子,把镜
涂言虽看不上他母亲爱情经验,但他自己感情经历实在是张可怜白纸,统共就写顾沉白人名字,没人教他怎去爱,他只能告诉自己,小心点总没有错。
可现在是他自己捅破窗户纸。
顾沉白就要知道他秘密。
怎办啊?
于是电话那端顾沉白,就眼睁睁看着屏幕里小脸先是阵煞白,然后变成浅红,接着五官皱到起,最后变成只熟透虾。
涂言说出那句话时并不是特地为公开,他原本打算找个时间发条微博宣布自己已婚消息。只是当时他坐在那里,听到初恋两个字,继而想到顾沉白,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说句惊天酸话出来。
涂言也知道节目组人现在定都在疯狂讨论他八卦,他们看他眼神都变,有人在猜他结婚对象是谁,有人暗自窃喜,说他即将凉凉。
涂言懒得去管。
涂言对别人,向来不屑于藏着掖着或费力讨好。
说就说,他不后悔。
“……”顾沉白静片刻,盯着涂言失神眼,声音低哑地问他:“兔宝,你在干嘛?”
涂言被拽回现实,视线刚对焦就撞上顾沉白意味深长眼神,他疑惑地看下左下角小框,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模样。
蜷缩在被子里,红着脸,嘴唇微张,另只手不知所踪。
涂言脸更红,瞬间反应过来,“没有!你、你别瞎想!”
顾沉白笑意更深:“不信,除非你给看看。”
只是……此刻看到顾沉白,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有多荒唐,像有簇烟花在脑中炸开,他突觉手脚冰凉,猛地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个严严实实,另只手则无措地握紧手机。
怎办?要是被顾沉白看到怎办?
他会笑话他,会直抓着初恋这个把柄逗他。
以后他就不能在顾沉白面前装腔作势。
齐澜说过,在感情里定不能有弱点,今天多爱几分,离开时就要多痛苦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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