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他要自己生就生,要自己死就只能死在他手上掌控感让他现在想起来还会忍不住心悸。
窒息到极致反而催发几分绝望快慰,错乱意识被神经传导至麻木僵硬身体,让他忍不住瑟缩。
许青霭从迷乱而错落窒息感里剥离出几分安全感。
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感觉,燥乱而焦灼,克制又暧昧。
也许是吊桥效应,也许是意识错乱迷幻,对方掐着他腰抱进怀里用手捂住口鼻几近窒息刻,他产
S声音里带着威严,让许青霭不自觉地想要认错,“不好玩。”
S似乎觉得他回答并不算太合格,又问:“下次还敢?”
“不敢。”许青霭莫名有被教训错觉,耳根子发烫地小声说:“别骂别骂,再骂孩子要傻。”
S声音很好听,许青霭第次从声音里听出个人禁欲感,忍不住猜测他长什样子,在会所上班,那应该长得也不错。
许青霭趴在床上撑着下巴,右手在屏幕上点来点去,不小心碰到头像突然放大那只手。
许青霭点开S发来语音。
很低很冷嗓音带着不可察纵容与诱哄意味,瞬间将许青霭心里那点委屈放大无数倍。
酸呛像胸腔里沉眠蝶潮,瞬间轰然涌出来,四处冲撞煽动着脆弱防线,亟欲寻找出口释放。
许青霭从前听人说,小朋友在外面受委屈或者挨打般是不会哭,但只要家长为他撑腰时,往往眼泪就憋不住。
他没被人撑过腰,也没有体会过偏爱,但这刻却突然体会到那种玄妙感,并不太好受,会让人不管不顾想要寻求安抚。
那是只非常好看手。
指骨修长明晰,冷白手背上青筋经络分明,小截白衬衫与黑西装袖口,莫名交织着清冷与欲望。
许青霭忍不住问他:“你头像是自己手吗?”
S:嗯。
昨晚,就是这只手死死捂住他口鼻,断掉大部分氧气,全权掌控着他呼吸。
许青霭忽然不想在他面前示弱,像是个满身是伤小孩儿,遇到干净而沉稳不会失态大人,油然而生种想要藏好伤口执拗。
他嘴硬道:“没哭。”
S沉默会,很给面子地没有戳穿他嘴硬,很自然地换个话题问他:“出院?”
许青霭轻吸吸鼻子:“嗯,谢谢你昨天救,你们那里许收锦旗吗?给你做个吧,说你见义勇为临危不乱济世活人在世父母。”
“那。”S顿顿,给足许青霭紧张间隙,接着问:“口气点七个男模,好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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