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拨通,徐行牍很快赶过来,跟许青霭从起点路看到终点都非常满意。
徐行牍拍着他肩膀,欣慰道:“果然没有看错人,这段时间辛苦你,等校庆结束来家里吃饭,让宁老师做些你爱吃犒劳你。”
许青霭说:“是校长您照顾才有机会继续上学,不辛苦。”
徐行牍知道他看恩情比什都重,也不希望他有那大包袱,便笑呵呵说:“可不是随便叫你来啊,是看上你天分,你
许青霭却冲他笑笑,说:“没事,相信,不会把校庆搞砸。”
苏希看他坚持也不好再说什,只能每天压着心里担忧陪他起画画,看他每天有时间就握着画笔在校园墙上勾线。
有人来就帮忙指导下,帮着起开脑洞教画法,好像点儿也不着急。
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人突然变多,墙画也越来越生动灿烂。
苏希想,也许许青霭就是有那样本事,只要跟他说上几句话就会很喜欢他。
复碾磨几十个小时,祛除所有杂质与油性再经过重重工序才能得到绝对纯净颜料。
许青霭边换水,边吐槽陆黎书:“便宜你。”
苏希没听清他咕哝,抬手碰他下:“你念叨什呢?今天不去夜下花?”
许青霭说:“今天不去,下周就是校庆,校园墙得验收。”
苏希正在换衣服,闻言说:“行,那会和你起过去看看有什要帮忙。”
“差不多吧?”苏希粗略地扫遍,叉着酸痛腰说:“请校长他们过来验收?等他们看看有什不合适们再改?”
“行。”许青霭在墙画起点处郑重地签下名字,咬着笔从兜里摸出手机拨号。
苏希看着那流畅而漂亮许青霭三个字,这是要在校庆当天公开致谢,到时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骂他。
许青霭正在拨号,听见他叹气还有眼神方向,大致明白他在想些什,安抚似笑下:“叹什气啊,难道怕挨骂还不喘气。”
苏希:“……”
吃完早饭,两人便起下楼。
校园墙色彩绚烂,各种各样脑洞仿佛个个鲜活生命绽放,将原本无生趣白墙赋予热烈灵魂。
许青霭甚至还看到学校物理实验室那个古板教授名字,在上面画些他看不太懂物理学公式。
这个项目提出时大量人反对,也不愿意来画,甚至有人在论坛上公开表示要让这个项目搞砸,看他怎收场。
苏希着急上火,甚至想要劝他跟校长辞掉算,免得因此背上将校庆搞砸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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