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霭委屈巴巴地“嗯”声,“你也觉得重?那你考不考虑换个轻点儿,或者这次算下不为例?”
S说:“不考虑,重才会记得教训。”
许青霭蔫儿巴巴“哦”声:“那你干嘛还问。”
S说:“要确定自己罚得重不重,你会不会觉得排斥和痛苦,根据你心理状态和对态度去调整节奏和轻重,这样们才能走更长远。”
许青霭没有听过这种说法,也没经历过这样细致入微爱意,顿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赧然。
点儿商量余地:“忘记次就天不许画画,讨价还价再加天,想加几天?”
许青霭反抗不只好闷声控诉他:“你不讲理,是个专业画画,你不让画画那不是要命吗?你这是砸饭碗,要告诉校长点名批评你。”
S说:“还想要饭碗那就不要忘。”
许青霭心说已经长教训,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:“你砸掉饭碗会饿死。”
S说:“养得起。”
“那、那你现在确认吗?”
S轻笑声,“确认,罚得轻。”
许青霭大骇,吓得结巴起来:“不轻不轻!点儿也不轻,已经很重,听你以后绝对不忘,你别再加重。”
许青霭到嘴边话下子就散,接替而来是疯狂鼓动心跳。
养得起。
应该能养很好。
许青霭虽然没想过要他养、要他仔细照顾,但还是不免要为这句话而心动,话里宠爱感几乎具象。
S问:“觉得罚得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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