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缨又说:“巧合是,聂家跟顾家直有生意往来,顾泽和聂棋起长大感情非常好。联系过顾家,他们承认顾泽是因为想帮聂棋出气才会设陷给许青霭个教训,当时不说是怕聂家反咬口。”
陆黎书脸色沉下来,冷笑声:“教训,既然他这喜欢教训,那就满足他。”
秦缨顿顿,问道:“您想怎做?”
陆黎书声音浅淡,不带丝感情:“既然他喜欢操纵舆论,那就让他彻底感受舆论力量。”
他拍照片发给陆黎书,“不太确定是不是,那个角度人来来往往很多,不过他在陆许琛出现之后到过你们附近,应该能听见你们说话,猜测可能性比较高。”
陆黎书觉得这张照片有些眼熟,递给许青霭看:“认识?”
监控截图加上灯光昏暗,图片不是特别清楚,许青霭定睛看几秒忽然皱起眉。
“同学?”陆黎书问。
“没看错话应该是聂棋。”许青霭看他好像完全没有印象,提醒道:“你不记得啊?校庆那天跟他吵架,你还被他弄伤手。上次江城比赛他也在,你都没注意啊?”
人而且威力比真正刀子更加巨大,即便是道歉也没办法弥补对当事人伤害。”
光明正大撑腰像是在风口浪尖拥抱,许青霭心里有很多话想说,但又不知道先从哪句开始。
陆黎书说:“想说谢谢还是对不起?”
许青霭摇摇头说:“不全是。”
他觉得自己像张千疮百孔画,被人撕毁过、泼脏过,践踏过。
陆黎书说:“你说呢?”
许青霭想起自己得知他身份那段时间,心虚“哦”声,生硬拐走话题:“上次跟梁老师被人拍,跟这次手法很像,有没有可能都是聂棋做?”
陆黎书没想到小朋友还挺敏锐,本以为他遭受这样冲击早就崩溃,原来许青霭比他想象要更坚强。
秦缨那边也有消息,语气凝重跟陆黎书报告:“陆总,有结果,爆料人是平城大学学生,也是许青霭同学,叫聂棋。”
陆黎书说:“知道。”
陆黎书小心翼翼将他捡起来,拭去尘埃清洗干净然后珍而重之挂在心里。
世界还他清白与公平,许青霭没有想象中激动和开心,更多是酸楚。
许青霭用双手捧住陆黎书脸,决定先说最重要那句:“不止,还想告诉你,喜欢你,很喜欢很喜欢。”
陆黎书看着许青霭亮如点漆双眸,低头落吻,长驱直入,开疆拓土-
谢庭盯个多小时监控,终于找到个疑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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