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霭还不困，蹑手蹑脚绕到书房先探头看
眼，猝然与陆黎书四目相对，立即缩回去。
“进来。”
许青霭请吸口气，装傻充愣装作路过，“嗯，突然困，
还是回去睡觉吧。”
陆黎书没说话，许青霭又探头回来：“喂，你不会揍吧？”
陆黎书还在讲电话，抬眸朝他勾勾手指，许青霭有种他在叫小狗
错觉。
陆黎书抬起头看他眼，许青霭立刻低下头，嘴角却抑制不住翘起来。
吃完饭，陆黎书有事去书房，让许青霭先去洗澡，困就早点休息不用等他。
许青霭脱衣服时下意识回下头，从镜子里看到红跟熟透桃子样屁股，脑袋顿时冒烟。
虽然没有破皮但红肿凄惨样还是不忍直视，许青霭龇牙咧嘴洗完澡，回房间趴在床上翻手机。
由于有陆黎书插手，聂棋事处理非常快，警方当晚便通报警情，学校在论坛官博全都挂出开除他公告。
许青霭在陆黎书“帮助”下，花整晚时间回忆起自己犯过所有错并且对此诚恳忏悔，然后……挨顿打。
好吧，算不上打，但教训意味十足。
精神教育比身体上教育更加难熬，许青霭这次是真涨记性，满脑子都是有个比亲爹还要亲爹男朋友是什
体验？
他只觉得屁股痛。
陆黎书大发慈悲做他爱吃食物，还贴心在椅子上放软垫子，许青霭忐忑挪挪发麻屁股，拿起筷子先问他：“这不是最后晚餐吧？”
陆黎书伸手将人捞过去，许青霭吸着气提醒他：“轻点轻点！！！”
陆黎书挂掉电话，把人放在腿上垂眸扫眼，“还很痛？”
痛
他曾拿过奖项被全部取消，连他从小跟随老师也表示非常失望，公开与他断绝师生关系。
聂棋现在处境，说是人人喊打都不为过。
许青霭点进陆黎书微博，关注1，微博1，本来无意义数字却像是含着化不开情意，他忍不住捧着手机在床上滚圈。
“嗷！……”屁股刺痛让他瞬间冷静下来。
什情意，明明是痛意。
陆黎书眼底有点笑意：“看你表现。”
许青霭连筷子都拿不稳，惶恐问他：“什叫看表现啊？”
陆黎书在他面前放碗桂花酒酿，轻笑道：“意思就是如果表现好，还会有夜宵做奖励，依然可以选你喜欢那种。”
许青霭知道他这是消气，放心大胆端起酒酿，桂花香与甜酒酿在口中蔓延，冲散忐忑。
“老流氓。”许青霭咬着勺子嘟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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