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条铁证放在桌上,齐太太从开始坦然到逐渐慌乱,连声音都有些发颤。
“不要以为弄这些东西来吓唬就有用!这些东西无非就能证明齐博红是自愿给他这笔钱,谁包养人不是自愿?你不是自愿吗?”
齐太太看向陆黎书,冷笑道:“玩别人剩下还当个宝样,你不嫌脏。”
陆黎书抬眼,齐太太被吓跳,下半句话硬生生消音,磕绊半天才别过
许青霭下意识攥紧手,但忍住没有开口。
他要相信陆黎书,他会带他来这里定是做好万全打算,有最好处理方法。
秦缨微微弯腰,放下另份文件,“这是齐校长曾提过想要赞助许青霭继续求学证词,由他好友冯泉安先生提供,并有份计划书为证。”
许青霭安安静静听着,秦缨手上除今天在酒店里拿到,剩下这些详细到能将人击即溃资料绝不是两天收集。
如陆黎书说,他在很久以前就调查。
许青霭再次看到齐太太,还是很本能发僵,浑身神经都瞬间绷紧。
久违记忆瞬间冲进脑海,他用力咽下唾沫,轻吸口气尽量维持冷静。
齐太太穿戴整齐,十分优雅坐在沙发上,像个旧时代富贵太太。
许青霭下子想起她冲进学校,冲着他甩耳光,指着他鼻子说他下贱狠戾模样,呼吸陡然乱拍,脸颊也隐约作痛。
齐太太扫圈,微抬下巴带着些冷淡倨傲,“看到你们新闻,是想让帮你们澄清?好啊,跪下来求,考虑下。”
并不是查他过往,而是在找他被冤枉证据。
许青霭毫不怀疑,如果不是聂棋爆出这件事,陆黎书也许根本不会告诉他。
江城那件事明明是他迫使主办方出来公证,却由着他误会是梁长青功劳也没解释。
在他不知道时候陆黎书到底做多少事,许青霭没办法想象,他说掌控与保护,在这刻清晰起来。
“这是齐校长汇款前后与律师沟通记录,有文书与录音为证。”
陆黎书轻笑,抬手示意。
秦缨立刻上前,将怀里文件搁在她面前桌上。
“齐太太,这是齐校长以基金方式存入三百万,许青霭先生并不知晓也未曾动用。”
“这是许青霭先生从前年十二月份到现在为止共29个月转账记录,共计67万元,请稍后将它原账号返还。”
齐太太冷笑道:“这能证明什?他没拿那笔钱就等于不是给他?他父亲用那笔钱就不算?也许是他给他爸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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